微生柳接过，一阵冷意从指尖弥漫。

    “光锥。”黑天鹅解释说，“这是一张凝固你过往记忆，冰冻的光锥。”

    “在见到特定的人的时候，如果能提炼一些关键的词语，场景，相应的分便会化。那时，分的记忆便会回到你的脑里。”黑天鹅说，“很遗憾，我无法解释为什么你会遭遇这失忆的症状——冒昧地询问一，小可。”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停顿了一，神很有意地停留在她额间的那簇用于观测的粒上：“是在尝试离自己么？”

    “咦。你怎么知。”

    “注意一，最近不要与维的力量太接近了。”

    “嗯？”

    “无论是[同谐]，[秩序]，[贪饕]，和[虚无]……都在缓慢地剥离你。你是本人，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正在跟[贪饕]共振的微生柳“哦”了一声，没有很在意的样。

    “你用于维持形态的引力，好像有微弱了。”

    黑天鹅在她面前画了一个圈，像是蛇衔蛇尾的莫比乌斯环。

    真理医生放书，没有再去看。他双手抱臂地坐在两个人的对面，视线停留在随便一个玻璃杯上，仿佛在思考什么。

    “你现在，可以回空间站。”

    片刻，他突然说。

    “没必要吧。”微生柳支着脸喝了一侍应生小哥带上来的昂贵饮品，眨眨睛，“我可是本人诶，对自己的况更清楚了。都被星神打散过了，到时候再慢慢捡回来就行。”

    显然黑天鹅并没有了解到这段往事。她看了真理医生一，又笑眯眯地将视线转回到微生柳上：“这样啊。好的。”

    “其实光锥捕获到的凝固记忆，也不是完全的。”黑天鹅临走之前，叮嘱说，“光锥之外，沉浸在时间之海里未打捞的泡沫，也许更多。”

    那一块冰凉凉的光锥放到微生柳手上。

    有想掰一块来混着饮料喝。

    微生柳：“谢谢你了。”

    “不客气。”黑天鹅笑地说，“光忆很兴能为您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