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喀尔呢？我搞这么大的动静，为什么她还不把我回收？”

    “说了你的想法很有问题。”

    “没人教过我这些。”

    “无知是病。”

    微生柳叹了一气，把真理医生拽过来：“看，拉帝奥。我给你新找的病人。兴吗？”

    真理医生面无表地耳朵里的耳取来。

    他开始后悔找微生柳改造联觉信标。

    “我不认为这样一个东西有什么值得被教育的必要。它的认知与我们天生有隔阂。”

    “好伤心呀，教授。”微生柳逗着相位灵火，懒懒地说，“你这句话把我也包去了诶。”

    真理医生看了她一，心平气和地说：“这时候，你对自我的认知又不一样了？”

    “你知我在分散吧。”微生柳说，“我当然也看到了你手里的那几篇论文。你不是在把我当作什么奇怪的东西在研究么？”

    “那你对你自己，有什么看法？”

    “仙舟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成为一个橘久了，就迷糊了？”

    “……”

    真理医生说：“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那位罗浮的将军没纠正过你吗？”

    “什么将军？”

    微生柳眨眨。

    真理医生盯了微生柳一会。

    真理医生：“景元。”

    微生柳继续与他对视。

    无言的沉默。

    真理医生意识到一个问题。

    “你所谓的记录记忆，是从哪个节开始的？”

    “空间站啊。”微生柳理所当然地说，“我在空间站才分散这个脑记录仪应对突发失忆。你忘记了？”

    她敲了敲自己的太。

    真理医生“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微生柳眯起睛，直觉他现在的样有古怪。

    “可以把我放来了吗？”

    这时相位灵火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