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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看就是微生柳的题目。除了她还有谁会对粒和建模这方面研究得这么细。”

    【学术论坛里，时常会传这样的玩笑话。

    他们不需要互相理解。

    微生柳的那一席，是由黑塔女士亲手画上去的。

    唯有细枝末节，能窥视几方神世界。譬如一生致力于帮助别人的22利尔他，人们总说自己是站在利尔他的肩膀上建立起类繁多的科学门类，他主要的成就，是为广泛宇宙制定通则。76螺丝咕姆，作为无机生命，他对于质结构的理解已经走得无比。他拆解宇宙的质，直至难以直观地用经典力学去审视一颗微粒。

    “微生柳女士的题目总是充满着对银河的探索。”螺丝咕姆说，“并不掩饰自己关于心谜题的思索。”

    56以利亚萨拉斯曾为会员们搭建一座足以跨越远星的桥梁，发明超距遥功能的通讯目镜——可惜银河史上最完的通讯装置问世以来，从未行过真正的有效对话。

问数学题？

    从严谨的推导，天行空的想象，甚至是演算草稿，都很容易就能推测一个人的格。

    排行榜：竞技神！

    “你也看到了吧。”

    螺丝咕姆旋转了一齿关节，被熨得的袖扣，相当安静地逸散青绿的光线。庞大而错综复杂的数据集群一一从屏幕淌过，汐一样退散面前的悬浮屏。

    不难发现，他们追寻宇宙的答案，踏上各自的旅途。而又因为个的差异，他们旅途的风光迥异而截然不同，也并不渴望相互理解。

    他们的行为已经有一定地脱离常人的范畴，而对于仰才能注视的背影，最多仅能捕获几个侧面。

    毕竟这帮天才们唯一能够互相理解的方式，大概也只有从彼此的论文和发表成果，了解各式各样的怪模怪样。

    他的金属睛里倒映着许多程式，更远的地方是黑塔的奇展览馆，以及天才俱乐的成员画像。

    甚至开那个不怎么合乎时宜的玩笑话，也许放在他们上更加贴切。

    彼此缺乏。

    “你的n刊论文风格很不错。”

    “我已经迷上你的行文思路。”

    两位博士相亲，互相询问对方的名字，在去洗手间的时候，查询对方发表过论文的影响因。

    但如果谈论的是天才俱乐的成员们。似乎什么节放在他们上，都是同样的合理。

    艺术家用画笔表达学，而他们是用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描绘心目中的世界。

    空间站里，黑塔在对着冒烟的模拟宇宙沉地叹了气，随后想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以及刚刚真理医生发过来的消息，同螺丝咕姆搭起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