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金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但没有开，只是沉默着眺望着远尘沙。

    星很兴奋：“宇宙爆炸！什么异像飓风，天崩海啸都该有吧？全都是大场面！”

    微生柳：“好的。我都记了。”

    “……”

    星骤然升一不详，虽然这不详的预在遇到微生柳之后几乎是每天都有，频率越发。然后她警惕地问：“你想什么？”

    “抵达终的路径各不相同。”微生柳说，“但没关系，结局都是一样的。”

    这句话很轻，但落来的分量很重。赭红的太骤然降落，一阵曼妙的歌声，如同海里引诱的人鱼。

    土地开始翻，也像泛起波澜。

    星疙瘩起了一地，缩到微生柳后面：“那这是谁设想的[毁灭]？”

    “不知。可能是我的吧。”微生柳说，“毕竟那么多解题思路，总要找一个跟咱们模型适的，不然容易环境置报错，然后一整天都耗费在置环境上面。”

    “之前在第一真理大学，我经常看见熬夜的那帮学生抱着电脑哀嚎一整个晚上。”

    星：“你别太真实了……”

    星：“等等。”

    星：“你的记忆都想起来了？光锥呢？”

    微生柳：“只是一些片段。”

    她张开手掌，看到黑塔给她建的模，甚至连掌纹都复刻的一模一样，她一一地伸开手指，又缓慢地收拢，像一朵闭合的玫瑰。

    而往事散落。

    “散落的模型彻底解构之后，我能受到一些零落的绪。”微生柳说，“在某个瞬间，超距传播到我的脑里。”

    黄土和尘沙一地散开，又聚拢。

    像母膨胀的须，也像微生柳发散又收敛的粒群。

    人格的解离，就像一阵被风散的尘沙。而在人类社会中，人的解离，是一存在着的神疾病现象。患者通常会丧失知，在遭遇重大事件或者受到烈刺激的时候，会脱主意识，以旁观者的角度，冷静地审视自己的境。

    其实神状态不容乐观。

    “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