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背在后。

    这个持自己是有机生命的家伙在说什么，即使是自觉已经觉醒的螺丝钉，也完全地迷糊了。

    “我是有机生命。我羰基键。”微生柳继续在跟螺丝钉教知识，“你知构成蓝莓味的化学质吗？”

    循环其一：雨天，或者是晴天

    没人回答，而显示屏还在继续播放。

    真理医生停了解码。

    没有微生柳。

    宇宙中。她的粒无不在。

    微生柳笑了一：“你跟我之前的那个学生真的很像。可惜我有一百方法离开居的住。”

    星还没加载完成就在问：“小天才呢？在哪在哪？”

    里面的景象已经被尘沙完全覆盖住。时间的度条被拉得很快，光线和空间都被扭曲，蜿蜒着快。

    “在说什么啊？”

解构了。你要消失了。你是要用这些羰基键的键能送他们去吗？”螺丝钉说，“我就该把你关起来。你就不会……这样发散。”

    “冷静，这是在模拟宇宙。”黑塔了一气，不知是在对螺丝咕姆，还是在对自己说，“或许解构的只是一串数据。”

    螺丝钉老老实实回答：“我不知。”

    这时，丹恒突然开：“星……他们来了。”

    此刻。

    真理医生默不作声地在显示屏前协作。

    早在先前他便与黑塔开始急中断，可是因为微生柳篡改了底层代码，终止程序被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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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示屏上，度条转。直到宇宙的尽。

    愉的粒。

    星似乎喊叫着什么向她跑了过来，砂金在最前面，银枝面容严肃。

    “类黄酮，乙酸异戊酯，或者别的什么酯类化合。都是羰基键的。”微生柳扯了一衣领，她现在整个人已经单薄得如同一个粒的厚度，但她仍然继续说，“所以要找到一个蓝莓味机油的方，只要我能够自我解构，真的很简单。”

    砂金沉默着走到屏幕前面。一闪而过的画面里，他似乎看见赠送给微生柳的项链，[存护]的光辉一闪而过。

    -

    意识到微生柳还在这个装置里，星屏息，一眨不眨地望过去。

    到不在的粒，却无法汇聚成一个拟态的人形。基本牵引力溃散的能量难以再度凝聚。捡起来，也拼凑不一个完整的形状。

    散落的粒。

    空间浮现三个人。

    螺丝咕姆站了起来。

    ——粒反转。

    于寂静，轻轻地传来虚无缥缈的一声。

    他说：“既然她这么想让演算完成，就一起看看吧。”

    悲伤的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