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星神的巧合，令她能见到那个改变她职业生涯的人。来之前，艾洛好呼，她相信以对方的品一定会同意她的请求。然而在敲门的时候，却听到了真理医生的声音，期间掺杂着一些工作人员的指示。

    艾洛门，真理医生似乎还将她当作了帮忙搬运接洽的员工，跟她商议追悼会的档期如何安排。

    艾洛只得示了自己的证件，表明来意。

    真理医生的表很平静，有条不紊地吩咐着一件件琐事。医院结账，殡仪馆的安排，通知上级和级，要安排墓地落葬，后续课题如何行，一件又一件，似乎没有时间行追悼。一会有人问这个文档在哪，要用几号实验室，pt（光电倍增）的电压还是1400v，再加一个档就要濒临压界限，还需不需要？

    他一边指挥着工人把房间的资料搬到实验室，一边越过杂的文件，找到艾洛需要的那一份。

    工人们打包着，冰箱里剩了有半罐蓝莓味的汽，书桌上叠放着两摞草稿纸，一份字迹很清秀，记录的数据很跃。台上还有一个躺椅，折叠一半的毯，随着风垂落，里面的凹陷看上去就很适合在午后休息。柔的躺椅，旁边放着一张风格截然相反，看起来相当冷的案桌，上面用两支笔压着一叠草稿纸。

    这间房充满了生活的气息，草稿纸几乎是无不在。艾洛捡起一张，上面通常是两字迹，偶尔一行严谨的推导会被另一笔迹笃定地划掉，跨度过大的数据会被旁边批注几个问号。

    为记者的锐让她察觉到某些异样。艾洛回忆起他们并未公布新课题的名字，报备的题目是一个任的空白：【】。

    据说【】代表着待验证。至于要验证什么，除了微生柳和真理医生，没人知。艾洛偶尔会关注第一真理大学的报。据说真理医生近日格外偏好观测太空气象。

    艾洛走向台。

    真理医生站在躺椅边的位置，无比熟稔地捡起一张桌案上的演算纸。

    “她曾是我的学生。”

    在台上，艾洛听见这位教授开，他似乎并不记得艾洛是谁，语气随意，仿佛在与陌生人闲谈，回忆一个人过于短暂且转瞬即逝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