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荃没瞒他：“假印记。”

    “嗯，是侄。”薛映细细讲起这段王室纠葛，老伊川王因着儿年纪太小，传位给了侄的故事。

    命令达之后，一行人起了新的准备，薛映需要收拾得东西不多，很快便无事可，于是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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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似乎对他们很熟悉？”温承想起那本《纪事》里对苍鹿族的现状只是偶一提及，并没有这般详细。

    温承看向薛映，问：“你以前去过苍鹿？”

    “现在的伊川王似乎不是老伊川王的儿？”温承又问。

    “我在想乌尔米与托纳的关系也许并不简单。”温承看向薛映，“敢不敢去一次伊川？”

    知这些便也不错了。温承当即又问了托纳等人，得知了更多的讯息，大致与薛映说的无异。

理讲应当如此。但听说苍鹿族的众只能住在偏僻的地方，而他们的首领乌尔米每日只吃喝玩乐，并不族中事。先前有人想要复国，却被乌尔米阻拦。”

    “没有。那里毕竟属于伊川落，而伊川与我们大胤形势微妙。”薛映想到苍鹿首领的传闻，心里更是泛上怪异的觉，但他察觉到温承似乎有了计划，于是试探问：“将军，您的意思是？”

    “我曾经在山里见过几位来自苍鹿落的猎手，他们与我讲了许多事，后来我又与往来商客聊起此事一一印证。”薛映曾经将这些事写成一本厚厚的手札通过县衙一步步往上传递，一直到了京城。可四夷馆的大人们想是觉得苍鹿族一事已过去多年，于是删减了关于苍鹿族的分记载，只剩零星的话语，汇集成了一本书。“不过我知的也只有这些了。”

    “这是在什么？”薛映好奇。

    薛映问话后又暗悔自己多问，没想到温承不仅回答了他，还会问他敢不敢一起去。他几乎是立刻：“敢。”

    院中的石桌上，王密坐在那里拿着笔认真忙碌着，一旁的周荃帮他递着东西，薛映想着过去帮忙，见他们没有阻拦，便走了过去。

    薛映看着众人神变化，先是不解，旋即明白过来。他之前倒是没有听过这样的消息，想必是新鲜传闻。他不免想起自己要被卖给别人男的事，不禁皱了皱眉。

    在场众人听了，皆是面怪异。

    薛映见到那纸文书逐渐成型，明白过来这是通商用的文书。往来于大胤的诸国行商关隘须得持官家给与的文书，如今他们打算假扮商人到苍鹿，便需要文书来证明自己的份，薛映不免担心：“这会不会被发现是假的啊。”

    只不过托纳的神要怪异几分：“乌尔米为人有些不同。他与那位失去伊川王位的小王莫桑有些不清不楚。他的族人都很失望，但他自己不以为意，反而将此事传得沸沸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