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洛斯为自保，估计只有选择跟兄弟妹诉诸兵刃。

    他总觉这正是乌列尔所期盼的。

    他这么想，也就这么问来了。

    乌列尔一愣。

    他摇摇，他真心实意，是本能促着他跟上王，保护他不受伤害。

    理智接着才劝阻他这有悖计划，告诉他，被其他人看见会死。

    不过……

    王说的也不错。打一架确实是他心中倾向的最方便的方法。

    他对洛斯的计划从无涉，可如果只能用计策，对洛斯太不公平了。

    洛斯从未想过谋杀死自己的兄弟妹们，他比看上去的要温柔得多。得到的却尽是背叛。

    洛斯好像对世上的一切都无所谓，只有乌列尔替他到憋闷和委屈。

    于是乌列尔承认。

    “是，想引起你的注意，然后顺理成章提我的建议。和他们打一架。”

    “那你觉得，你描述的这个圈，你到了哪一分呢？”

    猜想被这样证实，洛斯反倒觉得异样。

    他完全没看他乌列尔有借机提建议的意思，倒是自己一提，乌列尔就上答应了。

    还是这别人都会叹一句“荒谬”的建议。

    乌列尔闭着，让洛斯贴着额为他修剪好发尾，一面沉闷地反思了一。

    关于借用武力夺位的建议，他的确什么都没表达来。

    连说话都不好。

    整件事里他唯一自信的分，可能只有未来一战时，他万死不辞的那一分。

    “都是你教我的，看来我学得不怎么样。”乌列尔很平静，不懊恼，也不遗憾。

    “我教你圈只一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