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斯朝他一笑，完全没有责怪的意思。

    他被带着，将羽笔的尖端戳探墨瓶，又蘸了蘸。

    乌列尔尝试随洛斯的动作低，蓦然意识到，是之前站得太端正了。

    要是问王里的众人，那洛斯王多得是让人到恐惧的时候。

    相同的姿势，在洛斯凌的书桌前。

    盯着那一片等待被填补的空白，乌列尔神地想，洛斯也曾碰过其他地方。

    踮起的绷的脚背，也会觉得发酸。

    乌列尔好像一只雪地里饥饿的狼，嗅见血腥便忍不住上前。

    接着移到那张淡紫的羊纸上。

    很难想象，洛斯的掌心只是虚虚握住他，他就连呼都有困难。

    乌列尔回想起是他自己告诉洛斯，裙收一也没关系，鞋就穿一也没关系。

    “洛斯，你没有手吗？”

    是他手骨靠近小指一侧，那稍微蹭破的肤。

    他穿上这双鞋时，洛斯曾很认真地告诉他。

    他手上包裹着纱布，外层纱布被血洇得一片鲜红，看上去格外可怜。

    前蘸饱了墨的笔尖不住，滴落了一滴在纸面上，洇开一圆圆的墨迹。

    脚骨也泛起酸涩的觉，这双洛斯年少时的女鞋并不合脚。

    但当洛斯正要开。

    可是当他想哄你时，又比所有人都要贴。

    他动弹不得，连息都仿佛被后的王殿控制着。

    但都不如，被刺激到过分而溢泪的尾，和……

庆幸。

    他扶着桌沿，被洛斯的手带着去摸那支羽笔，天鹅的边缘拂过他手腕。

    去沾了血的钢刀，既满足，又痛苦。

    腰被束缚得很，脚又很酸，只有洛斯摸到的地方，是他唯一觉得舒服的地方。

    -“穿比脚要小的鞋会很难受，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你光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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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都是他执意想试一试，束腰是，鞋是，洛斯也是。

    王后依托的声音从桌尽传来，她实在忍不了了，问了所有人都想问的话。

    想到这儿，他整个人反而放松来。至少洛斯对他并非漠不关心，没必要无缘无故逗他。

    洛斯闻声停动作，转向依托。

    乌列尔同样撑着桌沿，只是腰肢两侧被洛斯的手扣住。

    乌列尔回过神来。

    可以离他这么近，相比与洛斯素不相识时的乌列尔，他此刻要幸运得多。

    现在弯腰来，才发觉束腰很，让他不舒服。

    接着他伸右手，举到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