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一片寂静。

    洛斯没有发声音，却让乌列尔备受煎熬。

    “怎么可能呢？”洛斯勉维持了一些镇定，他继续问他：“你把所有的药都拿给了国王吗？”

    “不，越多越显得不谨慎，所以还有一分我留了。”

    “在哪儿？”洛斯问。

    “被偷走了。”因斯伯爵觉屋中气氛不对，小心翼翼回答。

    “希望你能说真话。”乌列尔忍不住开。

    “我真的不知去哪儿了，我不可能跟殿说假话的！”因斯伯爵仍有害怕乌列尔，嚷起来。

    “什么时候偷走的？”洛斯压抑着绪问。

    “不久，就是在秋天之前，因为去年检查的时候，库房里还没有任何问题。”

    “我知了。去吧。”

    洛斯的声音很低，或许他摆了手，因斯伯爵与黛黛都被赶了去。

    乌列尔因为睛看不见，幸得豁免。他不敢声，生怕也被赶去。

    空气静得可怕，洛斯捂着呕起来。

    他什么也吐不来，只是觉得格外恶心。

    呕吐的意愿违反生理，难受到让人有快死掉的错觉。

    洛斯一时半会儿无法缓过来，他昏沉地抬，发现乌列尔还在。

    洛斯蹙眉，但乌列尔只是静默地陪在他边，等他听起来好些。

    “要不要喝些？”乌列尔试探地碰了碰桌沿：“我来倒。”

    乌列尔伸手去拿壶。

    洛斯望着他，伸手把壶拉开了。

    乌列尔摸了个空，他收回手迟疑了一会儿，再次伸手去摸那个壶。

    壶很。

    他摸到了洛斯的手。

    洛斯心已经足够糟，他很随意地告诉乌列尔，“算了吧，乌列尔。”

    “不能算了，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