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他连还手也不能，只能任由它们耳朵里。

    洛斯原本坐在他左侧的位置，乌列尔伸手去摸了摸，却碰到了别人的衣带。

    “两位既然都在，那我们就快些上去吧。”乌列尔虽然瞧不见，但知必定伙计满脸笑意，“我们老板在等您呢。”

    “我以为……”乌列尔说不。

    乌列尔站在原地，一时有些无所适从。

    “需要帮忙吗？需要酒吗？”柜台后传来一个老迈的伙计陌生的声音。

    乌列尔不动声，他还记得柜台的位置。

    但他现在并不被允许期待这些，原本与他贴的，洛斯温的手掌也忽然松开了。

    ……

    他听到柜台后传来的脚步声。

    熟悉的男伙计走了过来，瞧见乌列尔，连忙上前。

    “走吧。”洛斯对乌列尔说。

    言蜚语一向传得很快，乌列尔早就听过多次这些话，但坐在洛斯边，被迫一起听着还是一回。

    洛斯刚才与他一来询问，伙计说不准会为他引路。只要带他去见格林先生，他就一定能找到洛斯。

    伙计的声音忽然停了。

    乌列尔朝柜台走去，路上被人撞了一，但他知如何伪装一个正常人。

    乌列尔的心却像是被攥了，相比起侮辱他的话，那几个酒鬼先前描述他野心的句更让他张。他知洛斯本来就对他不大放心。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起洛斯好像喜他的时候，他有多糟糕的名声、过往都被包容。无论发生什么，洛斯都在。

    乌列尔害怕这会使得洛斯提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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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列尔听见戒指间细碎的金属链的响声。

    他面不改地走到柜台旁边。

    “喂，鬼！没事摸我什么？”耳边传来女的声音。

    乌列尔忙收回了手，他知自己边已经没有人了。

    “怎么自己跑过来了？”洛斯轻快的声音渐近，他走到乌列尔边。乌列尔觉被住了后颈，洛斯的指尖了他脖颈两侧。

    “啊，这位大人…不不，这位先生。先生，刚才与你同来的那位呢？”

    他依旧想去握那只放开他的手。

    乌列尔不敢声，打算凭借听他的话语容，来判断洛斯是不是还在这里。

    洛斯不再牵着他。

    男人说着，似乎正环顾四周搜寻。

    乌列尔跟着他迈脚步，但酒馆太大，人声太凌，他有些跟不住。

    “嗯？”洛斯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过，他将手放了来，“怎么了，我还以为你哪里难受。明明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