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斯放的手，撞到了乌列尔僵的手臂。

    乌列尔的心快了些。

    门关上那一刻，他到前所未有的张。

    终于到了与洛斯独的时候。洛斯会问他什么？

    他一想到要和洛斯解释那些醉汉的猜测，就从胃开始到一阵不适。

    “乌列尔。”不意外，洛斯叫住他。

    “嗯。”乌列尔飞快应声。

    “你刚才，以为我会和格林说什么？”洛斯问得很随意。

    乌列尔完全没料到洛斯会问这个。

    一经回想，他的神仍无法放松。乌列尔当时并未多想，本能地代替洛斯了最好的回应。

    “是我多话，殿。我只是担心……被他得知您的计划。”

    担心的不是洛斯会错，而是错对洛斯造成的后果。

    原来乌列尔也有话术天衣无的时候。

    “乌列尔，你这样讲，我就一句都责怪不了你了。”洛斯玩笑。

    “怎么不能责怪？”乌列尔自然地去帮洛斯脱去外袍，衣架布置在门惯常摆放的位置上，他轻易摸到一边理好，一边仔细想了想：“可以说的太多了。”

    “比如呢？”洛斯好奇追问。

    乌列尔抿了抿，认真地数。

    “多事、自作聪明、冒犯殿……”

    他没什么期待的，麻木地像是在批评着另一个人。

    洛斯沉默地听着，这不是他想听的，他也不会因为乌列尔贬低自己而被讨好。

    乌列尔说到一半，洛斯就打断了他。

    “既然这么重的罪，那该怎么办？”洛斯永远语气轻快。

    “遵循您的意愿。”乌列尔熟练地回答。

    “想不来，到你想了。”洛斯毫无停顿，他本就没想。

    “责罚就是了。”乌列尔平静地说来，似乎也没什么好痛苦的，毕竟他的选择本就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