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卡斯比安终于讲完时，洛斯将放站起，和他了晚安，往前一步才发觉乌列尔还在这里。

    “你怎么没去睡？”他问乌列尔。

    刚才奥尔加都已经困倦到先回房间了。

    “我想……等你。”乌列尔想说“和你在一起”，话到嘴边又担心他会误会自己仍不死心，想和他同行。

    便换了说法。

    乌列尔接着就听到洛斯笑的声音。

    洛斯没有多说什么，乌列尔跟着他走回卧室，躺在他边，听见他的呼声渐渐平缓。

    乌列尔清醒着，小心地守护着这份安宁。

    直到窗外传来鸟鸣，又到了早晨。

    “……就这么多了，应该没问题吧。”

    早餐时间，卡斯比安又想到几可能，告知了洛斯。为了防止他村时被发现，他连去往城中也提供了三条不同的路，一有风险，立刻改变方向。

    而且这三城的位置都不同，应该很难让人猜透。

    “好。”洛斯应了。

    “那这些殿拿上。”奥尔加在给洛斯准备路上用的东西，还把包裹的破损都补好了。

    洛斯也谢。

    只有乌列尔什么都没准备，他一言不发地，缓缓涂抹着着盘里的面包。一局外人般细密的酸涩，从心底蔓延上来。

    “好好养伤，乌列尔。”

    临别时刻，洛斯在乌列尔面前站了很久。

    但他送给乌列尔的，只是一句鼓气的话。

    奥尔加在乌列尔边，她得到的则是一张纸。

    来到这的第一夜时，卡斯比安在晚餐时言又止，被洛斯询问怎么了？

    他说就是：“我妻想知，殿上没有玫瑰香味，因为真的是香吗？对不起，太冒昧了。但是她一直很喜您，非常关心您……”

    “殿用法隐藏起来了。”乌列尔当时是那样替他回答的，他就像最合洛斯的表演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