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检查吧。”

    小队边的士兵拿起通缉令，主动请缨来完成最后的步骤。

    他刚朝洛斯走过来去，他后坐在椅里的小队忽然说：

    “你先去替我找大夫，看看我的手有没有问题。”

    “那这个……”士兵拿着通缉令，看前面的一位同僚已经在检查后两个人，而队又坐在原位，不知要给谁。

    “放那吧，这本来就不是每天必要的检查任务之一。”

    洛斯惊异他的反应。

    但也没有松懈，这命令未必会被执行吧？

    “是，那你们走吧。”

    士兵显然格外信任小队，听了命令没有丝毫异议地遵守，对洛斯和乌列尔放行。

    两人一言不发从他们边走过，佯作不疾不徐城中。

    “曲得真好听，忘记了，该是向他们收费才对。”

    见城门已经远去，洛斯轻快。

    乌列尔想了想，不知回答什么，最后应了声：“那现在也可以。”

    “那你还会其他的？”

    “不，只会这一首，也只练习了这一首。”乌列尔解释：“既让人知你很会，又免了对方重复地验，因为这在他心里就算是第二首了。”

    “可如果他重新让你他的那首该怎么办？”

    “就持说，我还以为我这首就是。其他听众会替我说话的。”

    “真狡猾呀，乌列尔。”

    “这方法……是你教的。”

    “……”洛斯沉默了一，从前的自己教的什么奇怪东西。

    “还有那个人，我想起来他是谁了。”乌列尔向洛斯汇报般地，说洛斯刚才询问的那个小队，或许是之前战争中，被他解救过家人的少年。

    只是能一认自己，让乌列尔觉得有些惊讶。

    这很难吗？

    洛斯开始想，乌列尔就算发都变白了，自己也是认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