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祝蠡淡淡地应了一声。

    他侧直视祝蠡：“会不会觉得委屈、不甘、凭什么？都是后来加延越的,原怎么就有选择权？”

    祝蠡仰,靠在后面的树上，说：“当初东躲西藏时,我和族人想着要是有个安之所就好了，毕竟谁都不想被抓去隶。直到走投无路的时候遇见了丘,带着我们加落，过上了之前想都不敢想的日。即使知了过来这里的原因，心中会有不舍，但绝不敢有怨愤。”

    自从换集会后,有了更多机会在祭司边事，让启发现说话还真是一门学问。就如刚刚祝蠡说的，一个会一个不敢就恰当的形容大分祝鲜族人的心。

    “你觉得为什么原能选择？”

    两人在此之前并不熟悉,最多算是见过两面,如此直言不讳的发问，叫祝蠡不知怎么回答。

    似乎也不是在等他回答，他继续问：“是伏甄与首领和祭司的关系更好？还是原族的女更多？”

    祝蠡觉得应该都有吧,启却否定：“都不是。”

    不去看也知,此时边的人一定是疑惑的,他解释：“不信吗？原之所以有选择，第一,是因为他们更早接落，越早接、加延越待遇越好，这个可以参考朝和吴娅。第二，原比祝鲜族更有价值。”

    启吐了嘴里的野草，淡淡地说：“虽然延越是个比较有人味的落，但在大事的考量中，价值无疑是一个很重要的标准。比如说原的女人更会织布制衣，同样的布料在她们手中，能有更多的样；比如他们的人更懂家禽的驯养，落的养基地里一大半都是原的人，这些都是祝鲜族无法替代的。所以，你知我想和你说什么吗？”

    这次换作祝蠡侧看他，答：“你是想告诉我要让祝鲜变得更有价值？”

    启坐直与他对视，“没错！虽然我与你是互相监督的关系，但同时也是共同退的关系。原郡作为延越第一个外郡城，这不仅是延越的机会，也是你和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