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念觉着厉学东西很快，让他这位老师很有成就，遂接着说：“其实货币的好还远不止这些，刚你说的两都是从利民的角度发。你还记得我和你说的国家的概念吗？”

    “当然。”

    “我从来不觉得城是一个落的终，那样太狭隘了，国才是延越要走的路。”

    常念将手里的铜钱抛到空再接住，看向厉说：“无论是落还是国，铜钱也就是货币的作用都可以发挥到极致。比如落本可以制定货币的数量，也可以决定货币的购买力，甚至可以通过一些办法，对现有人手中的财富行二次分，这也是你以后统一权力，实现对辖制的一手段。”

    厉轻笑，“现在已经为我考虑那么远了？”

    他邀功似的扬起，说：“谁让我那么稀罕你呢！”

    厉伸手，又在他发了。

    “你思考的没错，关于国的构想太过宏大，如果我想驾驭这样一个庞然大，一定要有一条拴在每人上的链，确保在他们失控前将人拉住。”

    “没错，货币某意义上说就是这个链。”

    因为这次的重在货币上，所以常念又将话题转移回来。

    “货币除了成为你手中的链外，在对待外落上也有很重要的作用。”

    厉对此也有些隐约的觉，但还没办法系统说来。

    常念总结：“假设，延越的铜钱已经对外发放许多，并言明我们结算只认铜钱，不再接受以易的形式，我想那些需要我们细盐、瓷以及彩布匹的落，会想方设法的去赚取延越的铜钱，并开始认同铜钱有的能力。”

    厉抓住隐约的觉，顺着他的话说：“延越的货币对外也会取代以易的易模式，最后形成了如一样的循环。铸造多少铜钱，一枚铜钱能买多少东西，依旧是延越说的算，而依赖铜钱易的外落，也要被我们这条隐形的链所牵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