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时梗着脖，在等着毒发。

    鹿鸣没趣：“你怎么这么好骗，我说你就信。不是毒药，是心血。”

    这句听起来才像假话。

    可她的好像的确舒畅了很多。

    鹿鸣倚在她床边：“你不用吃惊，不是我想救你，是青云厚向我磕了三个响，我才不得不救你一。”

    “我说完了，也完了。”鹿鸣转要走，青时猛地去抓住鹿鸣，鹿鸣嘶的一声，青时才发现鹿鸣手臂上缠着绷带。

    绷带系成了蝴蝶结，略显笨拙，但很可。青时一就认了自谁的手。

    鹿鸣：“我说了，是你人间的爹放尊严求我，我才救你，你大可不必把这份恩算在我上。”

    要不是青时醒了，他是不想让青时知他喂了心血给她的。

    鹿鸣走得洒脱，青时恢复记忆后，耳力也胜过从前，好像隐约听见冷无尘问鹿鸣去哪了。

    青时从床上爬起来，静悄悄的站到鹿鸣跟澜止屋外，香的糕味从窗飘来。

    青时看见澜止用襻膊束着广袖，将好的荷酥、糯米糕、枣饼一样样的摆到鹿鸣前，温声：“我第一次，还不是很好看。”

    鹿鸣哈哈的笑：“是有丑，一都不像荷！”

    鹿鸣嘴上笑话他，手却迫不及待的拿起一块来了嘴。

    澜止翻起鹿鸣的袖，检查他的伤：“还痛不痛了。”

    “不痛。不必多它。”鹿鸣的心全到了吃上，倒了两杯茶解腻，跟澜止围着炉吃心。

    荷酥和枣饼里都放了大量的豆油增香，澜止饮清淡，对这两样都是浅尝辄止，糯米糕吃的略多些。

    香炉里的檀香袅袅盘空而上，炭火温，澜止用指腹蹭去挂在鹿鸣嘴角的碎屑，两人相视无言，目光却拉的绵。

    青时站在窗外，让炭火熏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