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在大悲寺只有屈辱的那次，这次觉很不一样。

    鹿鸣把膏的瓶放净观手里：“你还想，就继续，不想就去。”

    净观用手抚上那朵红梅，这地方是他用降钉伤的。

    他曾经觉得鹿妖十恶不赦，可现在觉得，那些人不过是在欺他良善。

    净观鼻尖在鹿鸣脸侧，气声问他：“然后呢，该哪一步。”

    夜风开窗，床架上的纱幔卷着铃铛清脆的响，遮盖艳靡的息声。

    净观不好意思说。

    但搂在怀里净观才发现，他很薄，一只手就能绰绰有余的圈住，只是这么小小一只。

    “是么……”净观总能想起在大悲寺时，鹿妖撕心裂肺的惨叫。

    鹿鸣凑在他耳边低声：“你一都不温柔。”

    鹿鸣忽然嗤嗤的地笑起来，笑得发抖，笑完了，骤然冷来，可笑的看着和尚：“若我能躲开，此刻就不会在这。”

    鹿鸣有受不住净观这目光，他不喜别人看他的伤疤，不是净观还是澜止。

    净观心忽然不可遏制的跟着痛起来。

    净观俯去咬住了他的耳垂，鹿鸣发颤，轻哼声。

    “为什么没躲开。”他不信凭鹿鸣的功法，会真的躲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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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净观却越发抱了他：“跟我成亲，离开这里，不要再杀人了。”

    他觉得盯着这些伤疤，不过是把过往那些痛苦的事从记忆里翻来，再血淋淋的撕扯一次。

    净观垂着，他的确多此一问。

    鹿鸣一步步的教，净观学的认真，可总是生疏。

    鹿鸣平日看起来就是正常男的量，稍微瘦一些，却也没有让人觉得过于的瘦。

    这的确是他半生都没有过的新奇验。

    鹿鸣双发抖，痛的想叫。

    比起澜止差的远。

    可他不知若是换了旁人，经历鹿鸣遭受过的那些，如今会变成什么样。

    欺负他到底是个心的人，不遭受多少，大都是自己咽去，就算报复，也从未想过拖着所有人一起死。

    鹿鸣噙着笑扭看他：“你痛快了，我可要疼死了。”

    鹿鸣有些累了，闭上要睡，净观却贴了上来：“我要娶你。”

    鹿鸣闭上：“别看了，没你想的那么疼。”

    鹿鸣睛都没睁开，嘴角轻轻弯了一：“别说胡话。”

    净观抬手将鹿鸣搂在怀里。

    两人皆是大汗淋漓，鹿鸣望着幔气：“痛快吗。”

    鹿鸣轻了个响指，房里的灯火噗的熄灭：“别看了，你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