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兴，看着他们笑，接受他们的叩拜。

    帮完他们，他便心满意足的蹦蹦离开，继续回莲座酣睡。

    不言察觉鹿鸣有些不对劲，握了握他的肩膀：“你、怎么了？”

    可他最终求到了圣母娘娘，这些凡人却抱着希望，扑了一场空。

    鹿鸣试图拦住他，女用力的推开他，随手捡起一块石扔到鹿鸣上：“佛会听见我的祷告！他一定能听到！”

    鹿鸣一字一字的告诉她：“山上没有佛了，他们都帮不了你，早回家，将孩安葬了。”

    女嗤嗤的笑了几声，悲痛和无措都化成了愤怒：“他们会救我的孩，你再胡说，佛会降雷劈死你！开！”

    于是他降了一神光去，那些人兴极了，对他又拜又叩。

    可他没想到，就因为他几次的“显灵”，人间就为他盖了庙宇，岁岁年年都有人来求他。

    鹿鸣咬牙，手指渐渐攥拢，又想起自己跪上灵山天梯，求西泽圣母救他族人的时候。

    他欣然，当然，人间的疾病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佛陀说得对，他没真的听见人间疾苦，他生来就在九霄，从不知疾苦为何。

    女的目光一从麻木变成了无措：“你胡说什么，当心古佛和神鹿怪罪你！”

    他两明澈的，听见了，他不仅听见了，而且还帮了他们。

    女懵了一，麻木的看向鹿鸣。

    他把“人间疾苦”当一件好玩的举手之劳，想起来的时候，就听一耳朵，舍给他们一些灵力，更多的时候想不起来，他便无忧无虑的玩耍。

    佛陀却摇了摇：“你没有真的听见。”

    他在佛陀的莲座听着倒背如的经文，翻着肚睡觉，在灵山扑蝴蝶，在温泉里跟鱼儿逗趣。

    鹿鸣想着那些年的自己，他在什么呢？

    每一步的煎熬，每一步的无助，他都记忆犹新。

    他但凡有一的办法，都不会忍着没愈合的剔骨疤，一步一叩的跪到西泽圣母面前，求神佛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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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陀又问他一次：“你真的听见人间的疾苦了吗。”

    他追在佛陀后说，他听见了，他真的听见了，每一个字都很清楚。

    他竟辜负了这么多的无助的哀求。

    从那之后，他记得佛陀的话，偶尔也会去听一听人间的疾苦，只要他听见了，就会满足他们一，那些愿望对他来说，都只是些小小的事。

救渡他们吗。”

    而他再也没听见过了。

    鹿鸣：“不要没用的事折磨自己，山上没有佛了。”

    鹿鸣睛红红的，什么也没说便冲了雨里，拉起了那个求神问佛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