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读书人的领人是一位老者，看起来像是一位百岁老人，但是其实也就比孙海的年纪大上不过十岁而已，老人当年和孙海其实都是一起上的城，只不过十几年过去了，孙海已经是一位关正，而老者除了年岁渐之外，就只剩了读书人首领这个份了，这是一个看起来很大，但是却不过是蝇一般的官职。几乎只要是上了年纪的读书人就可以当上这个职位。

    老者名叫姜苍梧，那句“苍梧山崩湘绝，竹上之泪乃可灭”中的苍梧。老人是个读书人，一个很平凡，却让他很引以为豪的称谓。或许姜苍梧早就已没有了自己当年最喜的那个儒生份，但是他依旧守着自己的初衷，也就是当一个读书人。

    不读书人还是不是能够还有儒生这个称呼，很多读书人都还是读书人。这不只是个名号的问题，但是其实也就只是个名号的问题。

    姜苍梧其实有过儒生的名号，他昔年是金丹境的儒生，距离那个君的称号也不过是一线之隔，只可惜遇到那年的那场动，导致了很大一分的儒生都变成纯粹的读书人，而姜苍梧这个距离君只有一步之遥的人，也因此被剥夺了一分的儒家神通，而那也导致了姜苍梧跌境跌到了诚意境界中间可是隔了足足有三个境界的差距。

    而这个差距对于姜苍梧来说，就是一辈的事，从昔年的天才，沦落了成为一个年老的落魄读书人。他看起来或许还是当年的书生意气，但是那意气到现在就只剩了寒酸和辛苦。

    他在这里活的是很有滋有味，但是那也只是堪堪地活在这里罢了。用姜苍梧自己的话来说就是，累累若丧家之犬。

    姜苍梧看着站在城，握腰间那柄剑的孙海，心中有着无限的慨，他想起来了在书上记载的有关妖兽侵之前的人族，那时候的大多数读书人还叫儒生，不像现在，就只有很少一分的读书人才是儒生。那时候的儒生不像现在这样的读书人，腰间只挂着江离、秋兰和玉佩，手里只拿着笔墨纸砚。那时候的儒生，腰间挂着的不只是香草和玉佩，腰间挂的还有三尺青锋。他们还能够上安定天，还能够携三尺剑以杀人。

    姜苍梧忍不住地叹了一气，不知是在叹息以前的读书人的意气，还是在叹息自己和后之人的命运。在孙海和公输阔走了之后，这群读书人都不再说话，让自己的气血保持着最圆满的状态。而在这时候，姜苍梧开了，说了一句是每一个年的读书人都会和晚辈读书人说上的一句话。

    姜苍梧说：“还是依照我们的老规矩，从年的到年轻的来，同年的从境界的到境界低的来。不用婆婆妈妈的，拿来一读书人的骨气来，我们已经很让人看不起了。”

    姜苍梧其实是不想说这些话的，对于这群除了他年纪都还没超过三十岁的年轻人，能够来到这里守住读书人最后的荣耀，就已经是他觉得很欣的一件事了。但是作为他们的老前辈，残活在这里的读书人的幸存者，他必须站来和这些年轻人说明有关丹青和碧血和丹青的事。

    那群年轻读书人虽然没经历过这场面，但是也是听说过一些这规矩的，自然而然地也就没有发过多的疑问，可每个人都是郑重地了。

    那是一群不像是正常生的妖兽，每一只看起来都像是来自渊或者来自于佛家所说的炼狱里的怪，当然也有读书人详细地列举过哪些妖兽的类，他们把那些妖兽写在了一本名叫《山海异经》的书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