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问：“六岁以后呢？”

    凤诀笑着说：“六岁时，她油尽灯枯，去世了。”

    03的气泡里悲伤哭泣扥表，举起火柴安地拍拍凤诀。

    凤诀轻笑，托起床，连同上面站着的统统球一起放小房里，又将一个陶瓷娃娃放在统统球旁边。凤诀着陶瓷娃娃，碰了03，笑：“总是叫着让我成亲，今日我且给你找个新娘，就叫它灵灵，03，快亲亲你的灵灵。”

    03拒绝地推开“陶瓷”灵灵，球上黑圈圈动动，说：“没有00，不要新娘。凤诀，我发现两件事，第一，思仪真的很可怕；第二，这样真的很蠢。”

    在火柴的抵抗，凤诀仍然成功地用陶瓷娃娃在03球上狠狠贴了贴，她哈哈大笑。

    03气泡里冒叹气的表包。

    凤诀变傻了。

    笑够的凤诀丢开陶瓷玩，靠坐在榻上，抬手看颜褪去大半的指甲，慵懒：“今日回去后我开始闭关，不知何时你才能见我，灵诗也要闭关，栖凰只剩你一个珠，不跟陶瓷娃娃玩，你还想跟谁玩？”

    “我总不能叫人上来陪你，谁让你是个不能见人的小系统呢？”

    03安静地说：“03不需要人陪。”

    凤诀瞥向03，无奈的神，她：“好吧。”

    她带上买的东西飞回婪央，不多时栖凰峰响起轻鸣钟声，代表婪央主已闭关。

    钟声，与白鹤同飞。

    整个山峰在钟鸣后忽然空寂，没有半声音。

    03看着静室闭的门，转了个圈，落在凤诀给它买的玩中，火柴碰了碰。

    03飞到装着五个球的玉碗中，贴了贴。

    03飞到话本堆中，翻了翻。

    03飞窗，落在大殿端，找到它以前常窝的那片瓦，窝雪中。

    一莹白混一大片明晃晃的白中，被东升西落的日光染上橙黄灿金，披着皎洁月光，沐浴无边星光。

    03打开时钟，看了。

    离凤诀闭关，原来只过去三天。

    安静的统沉默地从背包中取一朵紫的小，放在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