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会更些，后者属于暗中的潜移默化。

    但要是潜移默化的对象接受过专业训练，或者是意志定的人，在他人的反复多次提醒就会察觉不对劲的地方。

    这也是黑泽阵一直不让伊万见到小山雀的原因。

    小山雀第一次现在他边时，他便各角度试探过伊万对小山雀的反应。

    发觉这个端倪后，黑泽阵停止了试验，伊万也没再对小山雀的存在到奇怪过。

    许是见狼的态度平和，球兴冲冲提起另一件事，「阿阵的成年礼想要什么礼呢？」

    黑泽阵从思索中回神。

    这些年，每年生日球都会给他送礼，有时很实用，有时又里胡哨的。

    想到【全息投影】时见到的粉发青年，终于知晓对方什么样的黑泽阵语气淡淡，“不需要。”

    礼他早就收到了。

    「好吧。」

    对于狼的回答，球习以为常，「每次都这个回答……这可是成年礼的！」

    “你的成年礼是什么样的礼？”黑泽阵反问。

    「嗯……没什么特别的，当时我还在读专，基本是同校的同学送我的。」

    球无所谓：「那之后我才知别人生日要送礼。」

    “……”黑泽阵垂眸，似乎明白了球这些年持不懈给他送生日礼的原因。

    「不过我们咒术师一般不在意这类东西啦。」

    球语气忿忿，「不然那群总监的烂橘也不会在那段时间老把国外的差任务派给我们专。」

    星一般很少讲自己的过去，是以黑泽阵没有话，难得表现了一个听众的优良品质。

    「当时能去国外的人就我和一个白，他和我都不想去，但白比我会耍赖，最后还是我去。」

    说到这，原本生气的球话锋一转，带上了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