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面不喜，钴蓝的眸地望着占卜师，：“我问一句，你别介意，‘命与时不遇，福为祸所侵。’到底什么意思？”

    风！不知从哪里开始，不知在哪里停歇，看起来，大概永远不会停留住脚步，从容而凉薄地回旋在灰的世界。

    他坐在木椅上目送他们离开。

    森鸥外微微挑眉，心想这位心真是不大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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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果坐在占卜师面前，想了想，最终摇摇，说：“我好像没有要问的，你看看，能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占卜师迟疑许久，声音里都夹着沉重，“往者不谏，来者可追。不懂，问他。”再次指向森鸥外。

    似乎没一个人得到占卜师的好话，都是些模棱两可的意思。只是相较而言，太宰治和果果得的话尤为差劲。

    是——梦！

    冷峻的少年站在一棵大的树，风动凌他白的波浪发，拉扯着他黑风衣的衣摆。

    果果轻笑一声：“问了也不告诉你，人家占卜有规矩的，听话。”

    中原中也问了过去。

    只剩果果没问，占卜师上很重的疲惫，倦怠地说：“你问什么？”

    占卜师睛微垂，睫遮住了眸光，没有半地说：“你自己悟。”

    没有明确问题的才最难。但占卜师没有回绝果果，先看了他的手相，又看他的面相，叹息着说：“命与时不遇，福为祸所侵。”

    占卜师指着森鸥外，“问他，一个！”看得来，又很不耐烦了。

    中原中也被半拉半走不死心地说：“不是，我就问问他说那话到底什么意思。”

    少年形有些消瘦，面苍白。他微仰起望着雾霾般的天空，金绿的眸里藏着破碎的哀痛。

    其他人接着离开。

    沉灰暗的乌云天空，一切事都黯淡无光，这是个没有生命气息的世界。

    占卜师看他们没生气砸自己摊，吁一气，不轻不重地补了句：“人定胜天。”

    他希望从占卜师本人那里得到一些明确的答案。

    白发少年知自己在梦，他记忆中浮现往日的记忆，曾经梦见过的场景和画面一复苏。

    中原中也气，压着恼意还想说什么，却被果果拉着手往外走，“中也，问也问完了，该走了。”

    果果听了没说什么起离开。

    说罢见他要发怒，又补充：“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命运看似无常，实则天理循环自有祂的理，你又何必问那么多呢！”

    它带着冷气息拂过梦境主人的面颊，在手指的隙里穿梭，凄凉地发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