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言又止、言又止……

    反弧很，但很让人开心。

    双双沉默不语的时候，兰波忽然觉得故意问话看他变得寡言少语，有趣极了。

    他好像记得，又好像不记得了。

    “嗯，一样的，你没有变。”兰波一又一地梳着发，他低，眉笑，磁嗓音发很温和的语调，“发披散着怎么样？”

    兰波发现他的亲友又走神了，好奇地问：“你想到什么了？”

    醉酒后的代价虽迟但到，各自会目眩重脚轻的沉重觉。

    那时候兰波是什么样的表呢？

    他拿起梳，住亲友老实坐。

    魏尔又说自己救不了那个少年，又说他没用的，除了杀人什么都不会了，给别人添……大家都讨厌他，他活该被讨厌之类的……

    第二天，两位醉酒人士先后苏醒。

    梳齿轻轻梳顺淡金中发，发舒缓的沙沙声，神上也跟着放松了。

    扑哧一笑，一边给他梳顺发，一边笑得很幸福地说：“保尔，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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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摸了摸自己温的额，镜里倒映他们靠得很亲近的影，他中的尴尬暴来了。

    脸苍白，穿得也很厚，像包裹严实的木桩，手指僵地碰他的发。

    穿着休闲装的发青年笑意盈盈，并没有嫌弃他酒品不好的意思，但这回又丢脸丢到家了。

    两人一个清醒无眠，一个昏昏沉沉，他们之间的对话隔着一层空气醉的一塌糊涂。

    魏尔对着镜，说，“真的一样吗？”

    只睡了两三小时的兰波问魏尔：“还记不记得昨晚说了什么？”

才敢说那些真心话，说得久了，他又把脸埋在天鹅绒的枕里哭了，泪浸染了枕巾。

    然后……金发青年放弃思考，显然对自己醉酒后真的弱模样接受不能。

    想了好一会儿，魏尔蹙眉，清亮的睛开始呆滞住。

    “有吗……”轻缓而均匀地吐息，脑袋有空空如也的魏尔，朦胧不清地回忆着昨晚自己什么了。

    兰波不停地给他梳发，一又一地，贴在他的耳边，告诉他不是他的错，不怪他……

    ——面无表，但神炙，毫无警惕心，又不停说话，说得都是他不兴趣的东西。

    他隐约记起自己似乎哭了，很难过的时候，有人在他耳边说原谅他了。

    魏尔思绪慢慢飘远，恍惚想起兰波第一次教他编辫的场景。

    两人的黑暗时代已经过去了，但心力的损耗却需要时间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