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依旧没松开，他咬肌动了，微笑：“我们是搭档，今后会亲密合作完成任务，我希望你能兴，也希望我死后你能记得我的存在。”

    “你死了我也活不了，那是无意义的事。”少年淡淡：“你的法我不理解，也不想接受，名字你想要就拿走吧，今后叫我十二就行了。”

    男人语：“十二？”

    少年，模仿他的笑容，冷：“是的，你最好别有意见。”

    男人的到来改善了少年无聊的生活环境，他们度过了一段尴尬的时光，那是对彼此而言都重要的考察期。

    某天，男人带少年去了海边散步。

    天空灰白，风声很大，他指着那传来远古呼唤的天尽，说：“那是海，在海的对面是另一个国家，有时间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

    少年顺着他冻的发紫的指尖看去，遥远的距离模糊不清，“人为什么要追求真理呢？”

    男人叹气：“我们现在在看海，你不是很期待的吗？怎么讨论这个……好吧！答案很简单，因为人不想被假的事实欺骗。”

    少年的声音被冷风带走，“那你为什么要骗我呢？我明明不是人，连我自己都清楚的真理，你为什么不愿接受呢？我是不是人类就那么重要吗？”

    男人伸手拢了拢围巾，解释：“你存在思想，有个人喜恶和悲伤，那么在这个世界你就是人，何况你拥有反思自我的智慧。”

    他严肃认真地回答：“——人类不是那么简单定义的生。”

    少年撇过盯着他，说：“你这是诡辩，阿尔尔·兰波。”

    男人反驳：“那很重要吗？”

    少年摇，“重要，但也不重要，但你不该这样，因为太愚蠢了。”

    男人笑了声，却是苦涩的味，“我变得愚蠢了，你会觉得兴吗？”

    少年沉片刻，说：“我不知，但我现在不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