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求那么多，活一天算一天，我又不亏。该享受的都享受了，就算真死了，我也不后悔这一生。”果果动了动小手，指尖贴上魏尔温的面颊，“兰波就是这不好，他喜瞒着别人，你有样学样，可学得不好，有时候我觉得你比我和中也更需要人照顾，真不是没理的事。”

    有那么一瞬间，魏尔很想问问果果是不是记得曾经发生的事，不然他怎么能那么释然呢？

    但最后他什么也没问，他怕问了就戳破了那层脆弱的保护，“果果，你希望我们都有自己想要的人生，是吗？”

    果果，“当然！要享受当，要找到属于自己的人生乐趣，要原谅自己和其他人的不完。”

    他又说：“我不喜别人为我难过，在我活着时你要我，在我离开后你要记住我的好，这样我心里想着，我的离开没有给谁造成毁灭的打击，我自然可以没有遗憾地离开。”

    魏尔站直了，他此刻理解了黑之十二号那一遗憾与失落，而他并不知另一个世界的兰波是怎么想的。

    或许有惋惜，但当那个兰波读取尸的那刻起，大概再也不能原谅自己了吧！

    所以，他从果果上看到的记忆是来自被读取的人格，所以兰波才会那么苍老，但怪谁呢？命运不曾偏黑之十二号，命运不曾垂怜阿尔尔·兰波，他们谁也不欠谁的。

    魏尔努力扬起温柔的笑，他不想让果果遗憾什么，答应：“好！但要是有一天，我先一步离开了你们，你也要好好活去，带着我对你的。”

    心境在这一刻变得豁然，生命中的些许残忍再也不能打倒他。

    因为魏尔得到的远比想象中更多，而他也明白自己在别人的时候，他用心释放去的令所的人到幸福。

    果果笑容灿烂，他挽着魏尔的手臂，“中午去唐人街吃柠檬酸菜鱼，现在就走。”

    可丽饼在路上被他一一吃肚，连同那个安定来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