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你的喜恶发到我面前了，那样很不礼貌。”他瞥了眉心蹙着一团糟糕绪的斑，选择转移话题，“你知加茂家百多年前作恶多端的加茂宪吗？”

    ——想要什么吗？

    兰波说不好和不好，“人也不见得轻松。”

    兰波心如止，他端起壶给斑重新倒了一杯茶，“世间万不都是自私地活着吗，没必要厚此薄彼地评价哪个更好。”

所以是妖怪。

    “回转世不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他继续补充：“那孩难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吗？”

    斑冷笑：“可我从没见过哪个族群能像人类这样贪婪又无耻地侵占每一个角落。”

    兰波淡淡：“活着本来就是一件很无耻的事。”

    斑见青年不松，中绪更加激动了，只是不再盯着他看了，清脆的声音夹杂着嘲讽的气息，缓缓“人类终究还是人类，不过去多少年都是一个模样。”

    兰波微眯着睛，犀利地指问题关键，“命运吗？”

    兰波没有绪波动的目光垂落在杯中漂浮的绿叶上，“不知就算了，不过你接来打算怎么帮我找到那个人呢？”

    兰波没有，转而说：“你先完成我们的约定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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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斑站起，走来走去，重复：“说不清的！说不清的！”

    前人油盐不的态度，令他不得不压抑自己心的冲动，克制自己的绪。

    斑愣了一，开说：“问问你自己吧，你真的觉得没有问题吗？如果没问题又何必在意我说的话。”

    他突然变得狂躁起来，像是痛恨着什么似的，“只是不再是自己了而已，对吧！”

    斑咬牙切齿地说：“一切都是命！你早晚会明白的，这件事结束你们不要再来找夏目了。”

    斑哼哼地说：“觉，你不懂的。”

    斑扭过脸，“我会的，答应的事自然不会违背，不过你到底想吗？”

    斑沉默了片刻，气：“用不着你，说了帮你找，我就一定帮你。”

    斑笑了，他拍着石桌，轻蔑的神落在他上，质问：“你觉得神是好事吗？”

    这个问题，兰波不想回答，也无法回答，因为他现在面对的本来就是一个隐藏在迷雾的大谜团。

    斑烦躁得厉害，语气不善：“不知。”

    兰波半晌没有开，他想了很多，心里没有绪，“为什么说看见我们就懂了一。”

    兰波答不上来。

    兰波心事重重，但面上依旧不声，“照你的意思，堕神就是要重新变成神明了，那不见得是坏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