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在乎对面投来的白，“他看不到我们对他的好，只看到我们明晃晃地算计，这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对他已经很温和了，就算我改变了自己，他不会相信我是个好人。”波德莱尔不屑：“其他人也是如此，你知的。”

    在黎，不止魏尔对他避如蛇蝎，多的是人讨厌他的作风。

    反正人生的得意和失意都是自己亲手创造，波德莱尔从不后悔对别人残忍无。

    雨果叹了气，“你知的，从我们没有去找回兰波开始，他们就已经自成一派了。”

    波德莱尔移开视线，呛声：“你想对我说什么，难我能兰波，你觉得我得到吗？”

    要他收敛脾气，假装是个纯良的中年大叔，在那孩面前装无辜吗——雨果，真是个压会不到魏尔和小家伙坏脾气的人。

    雨果笑：“在那两个孩的事上，我希望你多包容和谅解，他们对兰波很重要，兰波对我们很重要，而你对法兰西也很重要。”

    他更希望前的人好好想想自己的人生，这么多年的孤家寡人，别人都是怎么说的，刻薄、毒、孤僻、沉郁……

    虽然成家立业太难为人了，但多少改变一吧，让小孩的印象变好。

    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波德莱尔，也是别人心目中不可替代的憧憬对象。

    生活终于锉平了每个人上的棱角，男人之间的关怀不会过于烈，但彼此能受到好意的程度。

    波德莱尔觉得别扭，被人从酒馆拖回家都没这么难为，他很讨厌有人像辈一样温厚地对待自己。

    这么些年，他被打压得郁郁不得志，虽然装作和雨果不合，有事没事折磨可靠这位前辈，但在此之前，他们还因为工作问题经常争执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