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的确如此，席勒再回来的时候，后跟着一个着病人制服的短发青年。

    一米七左右，肤像是没有见过光一样惨白无比，材纤瘦，单薄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倒。

    棕红的短发覆盖了尼采的上半张脸，而又瘦得有些尖锐，薄没有一丝血，给人觉十分清秀。

    但抬起的时候，果果看见了一双血的睛透过发丝间隙红芒，一切已经晚了。

    尼采嘴角无意识地上扬，整个人开始颤抖，像是搐一样哆嗦起来。

    如果不是席勒疾手快扶着尼采的肩膀，这会儿他指不定已经跌坐在地上了。

    歌德端起茶杯，漫不经心地说：“尼采是德语系教授，他的异能力能看到一个人的过去和未来，有一天他在自己上看到了一个没有希望的未来，然后他的神状态就了不大不小的问题。”

    果果又拿起一朵莲蓬，这次他没有剥去了。

    兰波无语了，直言不讳：“歌德先生，你故意说给我听，是想威胁我吗？”

    歌德光明正大说自己的目的，“我想知她来自哪里，而且我又没瞒着你什么。”

    尼采大大息着，他伸手指着果果，用绕的德语激动：“恶，诞生在憎恶里的恶，她没有父母，没有未来……她会害死所有人，杀了她，必须得杀了她。”

    歌德和席勒神复杂起来，他们怀疑坐在自己面前的是保尔·魏尔了。

    其实这个想法也不无理，黎又不是没有改变容貌的异能者，把魏尔变成小孩反而方便他们行动。

    听得懂德语的兰波站起来，神一冷若冰霜，厉声：“歌德先生！”

    果果抠了颗莲来，准无误地砸在尼采额上。

    “啊！离我远！”尼采手忙脚起来，他看起来快要被吓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