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问中原中也，“你们把他抓到哪去了。”

    “我的任务是杀了福地樱痴。”他机械地说。

    福地樱痴消失瞒不了德国人太久，最多六个小时，就会有人找到事发地，会有专业的勘查现场的异能者发现是谁杀死他。

    亚当觉得自己的心很酸涩，他不知那该怎么描述，站在他边的人，曾经是他要保护的人，如今是利用他的人。

    魏尔不想回应他糙地解释，话锋一转，提建议，“我们合作吧！我是说暂时的合作！”

    亚当没有激他，他看着中原中也难过的表，没有回去看那已经威胁到机甲安全的男人，“你已经现了，我可以使用【壳】了，为什么你要对我说这些呢？你在有恃无恐什么？”

    一个男人从后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的任务完成了，我帮你杀了他。”

    傍晚，暮撩起一片火烧云，柏林城市中笼罩一层红的纱幔。

    亚当没有动作，“暗杀王魏尔，你总在藐视法律，藐视一切人类的规则。”

    中原中也没有回答，神是空白的，他并不知法国的计划如何开展。

    魏尔对中原中也比了个噤声的动作，“亚当，看在你曾经帮过我的份上，我才会帮助你，你应该谢我才对。”

    “你的上司应该也察觉到了歌德近期的不对劲之，可他们又太胆小了，畏首畏尾什么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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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我只是在执行我的任务，任务执行途中发生变故，我需要清楚这一切是为什么。”

    “可能是因为我的弟弟很喜你，而我又恰好没那么讨厌你。”魏尔笑了笑，“最关键的是，你并不完全听从指令，你学会了变通，或者说你拥有了人类之间的怜悯心。”

    但一切发生得太快，一切又发生得恰到好，他们最多看到表面上是费奥多尔设计杀死了福地樱痴。

    中原中也苍白无力地回复：“这个世界上想利用我的人太多了。”

  兰波大概知了指的是谁，他心里松了气，福地樱痴死了是好事，不用担心后面又来个什么会回溯时间的敌人，他们的敌人已经很多了。

    亚当和福地樱痴断了联系，他试图用网络查找福地樱痴，可惜对方彻彻底底地消失了，他就仿佛从来没来过这世间一样。

    亚当否认：“……怜悯心，我没有那东西吧！”

    他语气轻柔而幽默，“以你自己的实力去解决一个能回溯时间的异能者，就算不报废，也得回家重新维修。”

    亚当也明白了，“他们在利用你，你看到了吗？”

    此时正和中原中也谈话的亚当，并不知他要杀的人已经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