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其原因，那个世界已经了，只有活到未来的人，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果果安抚好了小中也，便重新面向犹豫不决的阿尔尔，他语调柔和地提问：“第一个问题，你现在的名字是什么？”

    “我的名字吗……”阿尔尔不自然地笑：“阿尔尔·兰波，19岁，无家可归，无业游民，不过——”

    “我这些年积攒了价值连城的稀有品，今后的生活是有保障的。”他特意停顿了一，看到果果没有失望的样，鼻又是一酸。

    果果微微一笑，没有正面回应他的想法，“第二个问题，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阿尔尔·兰波的神愈发憔悴，迟迟没有回答。

    他能完掩饰自己心的黑暗，却不能欺骗自己。

    ——林默永远是谭果的朋友，就算穿越也不会改变。

    ——可会读取尸的保尔·魏尔却不是，他永远是黑之十二号人生里的灾难，从来没有改变过。

    所以！在确定果果的记忆之前，阿尔尔·兰波就只能是意外穿越的林默，绝不能有其他的份。

    就算一切都隐瞒不住，他也不能承认自己是报员保尔·魏尔……

    一旦承认，那么林默就是个用心不纯的混，是为一己之私毁了两个幸福家的败类。

    阿尔尔从痛苦的记忆里回过神，他沉良久，终是虚弱无力地开了，“12岁，那个时候的我什么都不到，还差一就被送了神病院……”

    果果摆摆手，问一个问题，“神病院肯定不住你的，说说别的，你今年多少岁了？”

    “19岁……”阿尔尔的声音顿时变得苦涩，“你呢？你能告诉我，你经历了什么吗？”

    果果无所谓地笑：“孤一人，和一个控制狂作对，吃了几次闷亏，气狠了就打了一架，然后就掉到这里来享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