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视不甚重要的目光，对主位的人打起招呼来，笑声朗，神从容。

    歌德微笑，对所有人说：“各位辛苦了，还有什么未尽之语，不妨留着午接着商议吧！”

    小仲看见自己可靠的老父亲，心中那块石也悄然消失了，他和兰波相视一笑，剩的时间自然留给主心骨。

    众人一一起离开，徒留歌德和大仲二人，会场安静地落针可闻。

    歌德上打量他宽大的西装，回忆往昔：“上次见面还是五年前，那时候你还没这样胖吧。”

    大仲和煦一笑，“五年前，你也没这样消瘦过，你知这说明什么吗？”

    歌德反问：“说明什么？”

    大仲坐到他边，“我们都老了，一天天走向衰败，新一代的年轻人将要代替我们肩负起保卫家园的使命。”

    “你们法国真是太怪了，总是在快要毁灭时迎来改革的新生。”歌德微微仰起，沙哑的声音在会议室回。

    他不是很看好：“但照如今的趋势发展去，改革也拯救不了人们空虚的心灵和枯竭的资源。”

    大仲淡然应对来，“每一代人都有每一代人的痛苦，人类习惯地在错误中寻找平衡，非要去考虑太远的后果，就容易患得患失、丢掉初心。”

    歌德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偏过看心宽胖的男人，好奇地问：“那卡莉斯塔是黑之十二号这件事，你又怎么看？”

    大仲直视他探究的目光，饶有趣味：“你敢在他面前说这话吗？”

    要知，那几个护短的超越者有多厉害，一手足够叫人笑不来！

    歌德摇摇，“这事只能问真正在意的人，我不信你们法国对另一个世界没有心思……要知，那可是人力可掌控的神迹。”

    “那也要看是什么人。”大仲一副我不认可的表，“目前而言，人为的神迹，绝对不会允许我们这些心术不端的人控制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