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你，我会掀翻这个世界的规则，打破黑暗的咒，解放众生的灵魂，让万事万平等共存。”病人青年爆发前所未有的绪。

    虽然他单薄如纸，一推就倒，但声音却亢激昂起来，直视那双冷静又定的金绿睛，散发着不输于任何者的气魄。

    兰波毫不犹豫地骂：“你是个疯！”

    如果世上有真神，那么祂绝对不会怜悯如尘埃一样渺小的人类。

    “疯能看到不一样的世界，也能发现独树一帜的丽。”费奥多尔并不觉自己错了事，这个世界诞生了他，才是最大的错误。

    他的语气越发人，神也逐渐狂起来，“原本他答应过我，再见面会告诉我这个世界的本质的，然而他言了。”

    “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在你决定逃跑的时候，就注定了要和答案失之臂。”兰波转离开，声音不不慢穿过耳。

    “即使时间重来一遍，也是一样的结果。”他步履稳健，心丝毫不受其影响。

    兰波后的中年军官，以及监控外的人，心神一凛，不知为何，他们竟然觉得此此景状若失心疯的敌人有些悲壮凄凉。

    费奥多尔愣怔了片刻，抬起手抚摸着半边脸，喃喃自语：“我这一生荒诞不经，如镜月般虚幻无依……然而我也想要结束众生的苦难。”

    铁门重新锁上，黑暗如期而至，一个人的呓语在房间里回，不知的人或许都要怀疑昔日足智多谋的人是不是已经彻底绝望了。

    那间牢房将囚禁费奥多尔的余生，如果他承受不住被世界抛弃的结局，那么他可以选择自杀。

    这样的惩罚，于他而言堪比地狱的诅咒，只是他真的放弃了吗？

    中年军官随兰波后，他问：“你现在要回去吗？”

    兰波脚步微顿，“送我去见雨果先生，他应该有话想和我聊聊才对吧！”

    “好！”中年军官一答应来，他并不怀疑自己的行为是违反波德莱尔意志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