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冲着白发仙大喊：“莫叔叔！”

    白发仙则是大声说：“听这位百里叔叔的话，等我们回来接你。那一年你十七岁，我们天外天的所有人都会在域外迎候你。”

    “那一日，你便是我们天外天的大宗主！”

    “十二年，很久吧……”他记得他当时红了眶，这样问。

    “很快的，当你闭上睛再睁开，便是十二年了。人生不过须臾间。”

    而这句话是谁说的，他却不记得了。或许是那个父亲的好友吧？

    只是后来再没见过他！

    ……

    慕容初夏悠悠一笑，开：“其实，家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就像我的家曾经在天启，但是我又在江南建了一个家。”

    “你的家，可不用你自己再亲手建起来了。再说了，不是想要乘风北行，去看看雪落轩辕大如席吗？第一站，便北行如何？”

    就算结局不变，她希望，所有的人都没有勉。

    无心畅怀一笑：“所言甚是啊！”

    他转过，往前踏了一步，一舒袖，白袍飞舞。

    “我乘风向北行，雪落轩辕大如席。

    我借船向东游，绰约仙迎风立。

    我踏云千万里，庙堂龙奈我何？

    昆仑之巅沐日光，沧海绝境见青山。

    风万里燕归来，不见天涯人不回！”

    “师兄，我走啦。你回寒寺吗？次回来，给你带糖葫芦啊！”无心回望着站在远的无禅。

    无禅愣愣，然后了个：“好……”

    师兄今日就回寒山寺，无论师弟是不是天外天的宗主，寒山寺仍有一间禅房，一个蒲团，一本佛经，属于师弟。

    不是，无禅忽然回神，带什么糖葫芦啊？小孩的玩意儿啊！

    无心笑了笑，又望向雷无桀和萧瑟，“教你的拳，每日都要打。记住，那拳重要的不是伏，而是罗汉。前半拳看似普通，但千百万遍打来，就能灰中取火，石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