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则带了回门的慕容初夏和瑾仙到了前面正屋里。

    沈容澈斟酌着措辞，不敢看慕容初夏的开：“……院，是当初禁书案爆发的时候，你母亲她吩咐人推的……”

    “第二年夏天的时候，你在江南的消息才正式传到了京城来。……她发了一通火，砍了那棵玉兰老树，填了府里的碧波潭，然后又把知雪过到了自己名教养。就当成你一样……”

    慕容初夏忍不住轻轻冷笑一声：“……就当成我一样？”

    她一句话，抬手抹了一把脸。

    压了压有些不对劲的嗓音，继续开，问了一句。

    “当初大离家远嫁的时候……也是闹的很不愉快。紫藤苑……不会也被推了吧？”

    “紫藤苑，没有。”

    沈容澈了一气，转过去闭了闭。

    “是父亲对不住你。”

    慕容初夏忽然就不想在再谈什么了，她拉了拉瑾仙的衣角，让瑾仙跟沈容澈说。

    把话都说开了，谁也别藏着掖着什么怨什么恨，摊开了明明白白彻底个了断。

    她却不想听，转就了正屋，抬步往后面拐去想去那紫藤苑。

    紫藤苑里，紫藤的期已经结束，绿叶和蔓藤满了一面架，宛若当院一面屏风。还有些正在结实的豆荚。

    “……华秋实，慕容晚秋。”

    慕容初夏推开那积了灰的房门，很陌生的地方了，可目之所及依旧完整整洁。

    她上个月才去过谢家在慕容晚秋哪里住了些日，这会儿看着这房间，都还能找的慕容晚秋的痕迹。

    “……我以为你恨得是你的母亲慕容瑾，所以就连三朝回门也从没有回过天启。这会儿啊……我才知……你不原谅的从始至终还有我这母亲慕容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