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婉拒了她的好意，兄弟二人目送瑠加走那栋仄的公寓楼，楼灯一盏盏亮起又熄灭，最终，一扇小窗里常亮起昏黄的灯光。见幼弟也望着那扇窗，鼬忽然，“佐助，你似乎很喜她？”

    “之前偶尔认识的朋友，我最喜的还是哥哥！”说着，佐助疲倦神，伸手要兄背。鼬纵容他偶尔的撒，承托起幼弟的重量，任他在自己后背上打瞌睡。兄弟二人缓步走向家的方向，鼬望向远方，若有所思：“佐助，其实我很羡慕她。”

    “羡慕谁？瑠加吗？”佐助不解，在他看来，瑠加与鼬完全不备可比。鼬是宇智波百年一遇的天才，是家族之光，也是自己仰望追逐的背影。而瑠加，她什么都没有，现在连宇智波的姓氏也被剥夺，这样的遭遇，兄又能羡慕她什么呢。

    “是啊。”鼬神温和，他们在河边缓慢地走着，黄昏映照面，波冲刷堤岸，起伏的声浪像夕破碎后洒落在河面的声响，粼粼映照着兄弟二人的侧脸。“那栋房，虽然很小，但是看起来很温馨。”

    “可我们家更大，还有院！”

    “的确，但有时候，我总觉得宇智波宅是冰冷的。”鼬没有说的是，他曾经在警卫队碰见过宇智波信弘。男人与同事商量换班，因为答应了女儿生日要早些回去，在寒冷的雪天中排队等候，只为买到瑠加喜的糕。鼬远远望着他，那沧桑甚至有些驼背的影淹没在人群中，看上去那么平庸，甚至有些木讷笨拙，但鼬就是觉得很羡慕。

    毫无疑问，富岳是他的，但富岳的承载了太多的期望和压力，让鼬到压抑。他并不畏惧背负责任，但鼬偶尔也想气，与佐助在一起时，却又在恐惧，未来弟弟是否也会变成他的模样，走上他的路，年轻躯壳里动的是苍老疲乏的心。

    佐助伏在兄背后睡着了，他睡得香甜，兄实宽厚的脊背令他心安。

    --------------------

    讨厌疼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