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这幅样，就算跟我离开也只会成为拖累而已。”

    佐助听到自己的刻薄语言扎伤瑠加的碎裂声，望着面前刻骨血中恋的人，平静的眸光又沉似海，想将这个人的模样牢牢记在心中。

    好遗憾。

    离别前，好想再见一见她曾经带笑的温柔眸。

    少年轻轻推开瑠加，缓步向前走，“留在木叶互相舐伤，原地踏步，终究只会离复仇的目标越来越远……是时候个了断了。”

    “那我呢……？”

    失去支撑的少女茫然在黑暗中摸索着，哭腔令人心疼，“那我呢，我们……我对你——”

    “瑠加。”佐助忽然打断了她，“这些都不重要了。”

    他没有回，语气十分决，“你已经为我失去了睛，没有必要再为我这个不值得的人付……宇智波鼬由我了断，那些仇恨，给我一个人背负就好。”

    “你好好地活去。”

    “佐助！”

    瑠加不不顾地循着声音奔去，目不能视的她却被石砖绊倒，就在跌落之际，落熟悉的怀抱中，她也顺势用力抱了他。

    “我不知该怎么办……我不能让你走，但是……但是……”瑠加攥少年的衣衫，就像溺之人抱浮木，语无次地哭，“我该怎么办……我究竟该怎么……”

    “你什么都不用。”

    似乎忍耐到了极限，佐助也用力拥了她，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必须离开的原因……你也是其中之一。”

    “你是我滋生懦弱、也是我最留恋的温床。”

    “所有人中，只有你最了解我，也是最不该阻拦我的人。”

    黑发少年侧，想吻上她泪的睛，却及被打的苍白纱布，间一片咸涩。

    有什么东西落瑠加袋，发金属相碰的清脆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