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看着她，隐约觉得若是三年前她能收到自己的束，大抵也该是这幅模样。

    宁次没再开，见瑠加在信弘墓碑前屈膝跪坐，伸手无比依恋地抚摸石碑。

    瑠加望着那小雀，半开玩笑：“为宇智波，只要活着就是木叶的威胁……你明白我不会回，明智的法是趁现在了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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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隔多年回到老地方，还蛮亲切吧？”

    再度提起这个男人，瑠加仍到一瞬悲恸，但相比于当时的寸断肝，此刻的疼痛更像是海啸过后的村镇，残垣废墟又何惧被再度摧毁呢。

    有只麻雀落在墓碑上，蹦着四巡视，丝毫不惧面前一对安静伫立的男女。

    正如宇智波瑠加所承诺的那般，她只是单纯地回去探望父亲。

    “谢谢你的。”

    报原建筑早在佩恩一役中沦为废墟，瑠加打量着重建后的拷问班，隐约能看到些许从前的影。相比于三年前多了许多生面孔，不乏同她当年那般稚的新鲜血。

    临别前，她将大捧鲜留给了宇智波信弘，而自己走了其中一枝攥在掌心。

    只是当风刮过废墟时，总会留寒意与呼啸。

    宁次并未立即回答，但瑠加看了他的挣扎与踌躇。

    【如果未来当真走到要与木叶为敌的境地，我想我们最终还是免不了一战。】

    瑠加略一，只是从前坐在审讯位，如今被审讯的人成为了自己。

    与此同时，审问瑠加的正是她曾经的上司，森乃伊比喜。

    宁次蹙眉，意识想反驳，可话到嘴边却不由转换话题：“……那佐助呢？我听说你们——”

    远远便听到刑讯室香燐的哀嚎，七分真三分假的哭诉已成功令刑讯忍者相信她只是个被大蛇迫害的无辜少女，之前所作都非自愿，更是将宇智波佐助描述成对同伴冷血无、用之即丢的糟糕男人。

    瑠加微不可察地轻叹一声，低，宁次认真地望着她：“鼬和团藏已死，你还要继续复仇么？”

    “我们不再认同彼此的想法，因此他选择宇智波斑，而我回木叶——就这么简单。”

    瑠加将朵抵在鼻尖：“也谢谢你这些年替我为父亲尽孝。”

    “剩的凶手仍然活着，除非我死，宇智波的复仇永远不会结束——你呢？还要继续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吗？”

指去那尖锐的切角，淡淡：“即便后来知你没死，但给你扫墓似乎成为了习惯……有时凯班会一起来，有时是我自己。”

    “你本就是拷问班，你的刑讯幻术还是我教的，恐怕我也不能耐你如何。拷问班的规矩你都知，剩的只有酷刑，不想受苦就主动坦白吧。”

    毕竟被结结实实了一刀，致命伤痕坐实了对佐助的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