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轻轻摇，似乎觉得无法理解：“为什么要为我到这一步？我自认为并没有对你付很多，也对你也无任何恩，宁次，你为什么——”

    “为什么？”

    “带着我的那份…继续前行吧。”

    但宁次只是苦笑一声，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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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袖，将小臂少女中：“搞得这么狼狈——张嘴…快咬，快咬啊！笨！”

    “香燐……你怎么来的？”

    “那你呢？”

    “喏，就是你这两个朋友救的我，虽然很谢他们，但不得不说那个叫李的家伙眉也太太太太了吧！”

    意识到这或将是二人间最后的话语，宁次格外坦率，将那些埋多年的愫一一诉说：“宇智波瑠加，不要向命运低，也不要为任何不值得的人哭泣——”

    瑠加望着他，“协助叛国者逃是死罪，就算回去日向族恐怕不会放过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面前人垂许久，泪滴落，瑠加终于忍不住痛哭声。

    大约过了片刻，瑠加在宁次的搀扶站起，香燐面担忧，而不远则站着天天与李。见她无恙，大家不由都松了气。

    宁次抬手拂去瑠加额角的碎发，语调轻松：“无论如何，我都是日向族人，是木叶的忍者，我不能令我的家族、我的父亲蒙羞——但我不后悔。”

    宇智波瑠加久地望着对方，日向宁次纯白的瞳孔中除真挚外再无其他杂念。

    瑠加的力气几乎所剩无几，香燐不得不用力着她的颌，当那温的查克拉汇中时，损耗的力量开始恢复。

    “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宁次无奈打断，“趁现在追兵还没到，你们快走。”

    在她最无助的时候，还有人愿意为她撑起坍塌世界的一角。

    “我不想再经历一次见到你尸时的心，所以即便会负罪名，我也要救你——可我也必须留来承担责任。”

    所有的意与期许言尽于此，日向宁次温柔地看着她，似乎想要将心上人的面容刻在心底。

    这拥抱来得猝不及防，宁次错愕片刻，随即用力将她拥怀中。是在沙漠中徒步许久的旅人终于得到甘霖，宁次闭上，贪恋这一刻的温，却听瑠加在耳边轻声。

    “曾经共度的时光虽短，但足够看清你是一个怎样人。看着你，就好像在看自己，与其说我有多么慕你，不如说我慕你上与我相同的痛苦…和我所没有的自由。”

    “时至今日，我仍认为人的宿命是无法改变的。笼中鸟一旦被打上至死不可解，但我至少能选择怎样死去。如果能用我的命换你的命，也算值得。”

    宇智波瑠加抬起满是晶莹的脸，忽然伸手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