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投熟悉的怀抱，说无动于衷是不可能的。

    泪还是淌了来，但除自己外，瑠加也受到了对方滴落在颈侧的、的泪。

    佐助知自己了蠢事，可无论如何后悔弥补，破镜终究会留裂痕。

    他太笨拙了，前十七年的日除了修炼与复仇，从未有人教过他怎样去。是瑠加包容他的一切冷漠疏离和不屑世故的犀利，这些与世俗格格不的孤傲在她中甚至是可的。

    若佐助学会甜言语，他便也不再是宇智波佐助。

    可有些冷言无伤大雅，有些话一旦说，即便并非本意，造成的伤害也终生无法挽回。

    “我不否认我的那些蠢事……也不会辩解。”

    过了许久，颈边传来青年哽咽沉闷的声音：“对不起……是我错了，对不起，瑠加——对不起。”

    佐助的拥抱太用力，用力到要将她骨血中。

    原本瑠加也曾好奇，若二人再见面会是怎样的场景，她幻想过无数可能，但大多都以形同陌路收场，最坏也不过是人反目，决一死战的结局。

    因复仇陷癫狂的人太多了，往往只会越陷越，至死执迷不悟，她已经好了最坏的打算，却没想到佐助会这样脆利落地低。

    等待许久都没有得到回应，即便人在怀，佐助仍觉得惶恐，就在他想询问瑠加是否真的无法原谅自己时，却听她低叹一声，无奈极了。

    “你要歉的是‘鹰’的所有人，月、重吾、还有险些因你而丧命的香燐——没有他们，你我不会走到今天。”

    “我会的。”

    青年毫不犹豫却又万分郑重地，除瑠加外，对“鹰”其他同伴的愧疚也是佐助决定弥补的一分。得到答复，瑠加似乎松了气，缓缓将他推开。

    少女这副言尽于此，准备离去的动作令佐助更加心如刀绞。

    虽然笨拙，可再如何不善言辞，佐助也明白如果此刻放手，那便真的无法挽回了。

    “……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