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觉得这样很好。”

前路万般艰难，甚至会有血牺牲，这也是他为日向族人所应承受的，他从未想过借助外力。

    宇智波瑠加对痛苦的忍耐力太，世人只见其面上风平浪静，却看不到她背后的鲜血淋漓。她不断补着那颗破碎的心脏，直到习惯疼痛，麻木疼痛。

    似乎读懂了宁次心中所想，瑠加宽：“我只是提一个方案，别有压力。用不用它，何时用它，决定权在你。”

    风起了她散落的碎发，蹭着瑠加白皙的面容，显得那双温和。

    “瑠加——”

    “我来霜之国绝不是为了什么‘别天神’，也不是想从你这获得什么，你完全没有必要帮我到这个份上。”

    宁次蹙的眉间有太多，终是有些破罐破摔：“理智告诉我既然给不了你结果，就不该再与你有过多牵扯。佐助说的很对，这次来找你本就是于自私。其实无论我也好，他也好，都不该再来打扰你。”

    宁次希望瑠加幸福，可联想到佐助那笃定又轻蔑的神，不由生不甘与酸涩，终究还是问了。

    然而面对宁次迫切的剖白，瑠加只是摇：“我都明白，但我并不介意……真的。”

    “我不愿左右任何人的选择，我能改变的只有自己。所以……就这样吧。”

    宁次在瑠加上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因为信结果注定，脆不再抱有希望，所以在面对某抉择时往往考虑的是他人而非自己。

    支撑她活来的，是友人间的羁绊以及对世人苦难的怜悯。

    宁次不由蹙眉，却不知如何开解：“瑠加，别这样……振作起来。”

    “给你‘别天神’只因为我想帮你，你无需偿还我什么。”

    或许真如佐助所说，宇智波的愁苦，也只有宇智波能开解。

    渡世人难渡自己的殉者。

    女人的神释然而平和，就如前这片宁静的海。

    宇智波本该是最烈的一族。

    “……可我还不起了。”

    “以至于你所说的……我已经想明白了，有些人就算无法一起走到最后，哪怕只是陪同一小段路，也已经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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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活着是因为|望，恨也好，也好，但唯独不能无所求……你把自己封闭起来了。”

    曾经的宇智波瑠加因恨冲动，因理智，当复仇结束后，骤然失去二者、又对世界彻失望的她无可避免放逐了自己的一切诉求与。

    不抱有期待，也就不会有失望了。

    宁次不信她的解释。

    这番话豁达而通透，可底却极度悲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