瑠加不知该如何回应，却听鸣人继续：“放心吧，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们了。”

    “比起佐助，为未来的七代目…我才是更应该扛起忍界重担的人——”

    “我会永远记得宇智波的痛楚，并且避免再让类似的悲剧发生……我相信未来总有一天，木叶的每一个人都会沐浴在光，快乐且自由地活着。”

    这番发言振奋人心，但佐助只是勾起角，一如从前冷淡：“又在得意忘形。”

    “喂喂！——对我有信心啊！你这家伙！”

    鸣人不满地又嚷嚷了几句，待发完不满，表重归平静。他气，叹一声，像是鼓足了勇气与力量，万分珍重地向挚友伸拳。

    这份互为半的附骨羁绊万语千言化为一句简短别。

    “再见，佐助。”

    至此，他们之间再无执念。

    黑发男人伸手与他碰拳，角噙着淡淡笑意。

    “啊…保重——吊车尾的。”

    直到漩涡鸣人的背影消失在路尽时，瑠加仍久久凝望着白霜城人群熙攘的街。

    佐助陪她站了许久，久到清晨的太攀上山，将女人漆黑的发镀上金，刺目的晨光落底，瑠加的睫颤了颤，才如梦初醒般呢喃发问。

    “……这样不好吗？”

    她的声音太小，佐助不由凑近去听：“什么？”

    瑠加蹙眉，神空而迷茫：“若因为我……让你放弃一直以来的理想与持，我不希望你为我妥协。”

    “不是妥协，而是主动选择。我没有任何不甘或委屈。”

    黑发男人叹一声，格外认真：“瑠加，我之所以在终末之谷活来，不是因为鸣人或者别的什么…而是因为你。”

    闻言，瑠加的睫轻颤，嘴轻启张合，却始终吐不一个字。

    “彼时的我已失去了活去的信念，但我放不你。”

    “我明白短期你的心结难以解开，但我愿意用后半生的行动来‘赎罪’。你可以试探我，考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