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奇怪的觉像是被打开了开关，争先恐后地钻他的心脏。

    然后那说不清不明，让他无法用言语去形容的是还是，促使他的心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

    “我们是什么关系？”

    张起灵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抖，可他不明白，为什么仅仅是注视着她，就会给他带来这么多无法理解的绪，以及并非受伤的另一痛苦。

    在他的目光，姑娘像是想到了什么，抿着微微笑了笑，随后缓缓开，“只是朋友。”

    “朋友”

    这个答案令张起灵有一瞬的愣怔，等他反应过来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了拳，用力到骨节微微泛白，心更是因为这几个字变得酸涩不已。

    这变化很奇怪，张起灵无法理解，仅仅因为她说了“朋友”而已，他的就给了这反馈。

    他尝试忽略，不去受，或是压抑，却在她说第二句后彻底破防，

    “嗯，普通朋友而已，不必太在意我脖上的淤青，我已经没事了，等回了格尔木，我们就分扬镳。”

    姑娘轻描淡写地说完便站起，“你也早休息，我先回去了。”

    她拢了拢上的外，张起灵盯着那件过于宽大，明显不是她尺寸的衣服，他记得这是那个青年的，忽然就觉得特别碍。

    见她要走，张起灵来不及去思考她那些话里的信息量，几乎是立刻起抓住了她的手腕。

    然后，姑娘不得不停了脚步，面疑惑地盯着他，边还挂着微笑，“怎么了吗？”

    刚才的冲动在对上她视线的后一秒化为了乌有，他咽了对这件衣服的不满，接着摇了摇，后知后觉地松了手。

    这一晚，张起灵都没睡，他望着夜幕中数不尽的星辰，独自坐到了第二天早晨，但看得最多的还是其中一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