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飘着复杂的味——她的洗发甜香、汗的咸涩、还有某更私密的、混着慾的气息。空调风过来时，那些味短暂地烈起来，又很快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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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心吵死了。」她把脸埋我颈窝，声音闷闷的，却没发现自己的耳朵正压在我左，本是自打脸。

    「喂」她突然戳我，「次我要在上面。」

    我差笑声：「现在就能再战啊？」说着故意她耳垂，果然觉怀里的人瞬间绷。

    「啊啊啊不听！」她满脸通红地摀住耳朵到床边，结果差摔去之前又被我一把捞回来。

    「好好好～」我一边憋笑一边把她汗的刘海拨开，「不过警察来的时候」突然压低声音咬她耳垂：「要怎么解释你面这片洼呢？」

    房间突然变得很安静，只剩空调运转的嗡嗡声。对比激烈的战况，现在简直像是游戏通关后的空白存档界面——如果忽略床单上那滩可疑渍的话。

    她不回答，只是把脸更地埋我肩膀，偷偷一气——然后被我抓个正着。

    「……次绝对要赢回来。」她小声嘟囔，睛都快闭上了还要放狠话。

    接住还带着温的布料时，我突然注意到她后仍保持着轻微张合的节奏——就像还记得刚才的刺激似的。这发现让我某个刚休息的位又开始蠢蠢动

    「……就、就是臭啊！」她嘴，却突然抓起我的衬衫摆脸，完还皱眉：「……布料好。」可那双爪倒是很诚实地攥了衣角。

    我们间还残留着黏腻的，随着时间变得有些乾涸绷。稍微动一就能觉到肤被拉扯的微妙，像是某无声的战后痕跡。

    「……闭嘴。」她抬脚踹我小，力轻得像在撒，脚背还顺势蹭了蹭我的脚踝——那「不准走」的小动作藏都藏不住。

    我乾脆用脚踝勾住她的，把她整个人锁得更。她假装挣扎两就放弃了，指尖却在我画了个大大的叉：「……刚才太超过了。」

里冒着细细的蒸气。当我的手掌贴上她后背时，还能受到肌未平復的细微颤抖。

    「变态！禽兽！永动机！」她炸的样可到犯规，抓起旁边小熊就往我脸上扔，「闭嘴去洗巾啦！」

    懒得拆穿她。我低看了两人纠缠的四肢，突然觉得我们像两台过载运转后制待机的游戏主机——散扇还在转，但萤幕已经暗来了。

    我闷笑着震动腔：「属小狗的？」

    「嘛那神！」她警觉地往后缩，「再来我真的会报警喔！」

    糖糖忽然动了动，伸手去摸枕底——结果掏了半个被压住的手柄键。

    「……白痴。」她突然低咬了我锁骨一，不重，但留了个浅浅的牙印。「这是惩罚标记。」

    我们就这样倒在七八糟的床上气，像两支同时耗尽的烟筒冒着缕缕白烟。她最后还是偷偷把脸埋我颈窝蹭了蹭——虽然一秒就立刻装作是在找枕的样就是了。

    「……比你任何一件s服都适合你。」

    我的手被她当成枕压着，早就麻到没知觉了，但完全不想开。反而用另一隻手拍了拍她的：「小熊军团全军覆没？」瞥了床脚那条皱的小熊。

    她的回应是把的脸颊用力压在我肩上——但我知她在偷笑。因为我的锁骨又被轻轻咬了一。

    「是吗？」我抓住她的手亲了亲指节，「那这个『叉』是要退货的意思？」

    我故意用蹭她，胡渣刮过她额时，她立刻嫌弃地「嘖」了一声——但却很诚实地往我怀里鑽得更。

    我看着她还没乾净的痕跡（形状意外地像颗歪扭的心），忍不住贴在她耳边说：

    「……只是闻到你臭死了！」她立刻炸，耳尖红到滴血。

    糖糖的背脊黏在我，汗的肌肤随着呼微微起伏，像隻刚被捞上岸的猫。明明空调已经开到最大，她却还是烘烘的，连发尾都带着气。

    「嘛？不是嫌我臭？」我低笑，手指顺着她的脊椎去，停在腰窝凹陷画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