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的呼节奏彻底了，每一次气都让她的剧烈起伏，白小可的棉质布料被汗浸得半透明，贴在肌肤上勾勒底那件粉丝衣的廓。丝的纹透过透的衣料清晰可见，甚至能数清有几脱线——这件绝对是她穿了超过一年的旧款，边缘已经有些松垮，右侧的丝还微微捲起，像是被暴对待过后没好好整理。

    她的嘴微微张开，粉的尖探，轻轻去凝结在上的一滴汗珠。这个动作我太熟悉了——每次她准备恶作剧时都会这样无意识地，像隻偷到腥的小猫。汗珠在她的尖闪过一丝晶莹的光泽，然后消失在她微微的间。

    「学……」她声音黏腻得像化的焦糖，尾音拖得又又，带着某刻意的甜腻，「你这样……算不算扰啊？」说这话时，她的睫快速眨动了两，像是要掩饰底闪过的那丝狡黠。

    我的拇指仍勾在她的松带边缘，指尖能清晰地受到她肌肤的温度和纹理。她的腰很细，一隻手就能轻松环住，但却柔得不可思议，指腹的肌肤像是最上等的天鹅绒，带着运动少女特有的弹，又隐约能摸到肌的线条。这让人忍不住想用力掐去，看看会不会留泛红的指痕。

    我故意将手指往探了一，糙的指节过她边缘的丝边。「你刚刚不是说『摔坏要赔』吗？」我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一个八度，「我在检查损坏程度。」说话时，我的小指故意勾了一那隻探来的泰迪熊刺绣脸。

    「噗！」她突然笑声来，肩膀随着笑声轻轻抖动，这个动作让她前的饱满跟着晃一诱人的弧线。「学讲这话都不会脸红耶！」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她从耳到脖颈早已染上一片緋红，连后颈那颗小痣都变得格外明显。

    电风扇还在苟延残地转动着，生锈的扇叶搅动着闷的空气。糖糖发丝间散发的椰洗发香气混合着少女特有的微咸汗味鑽鼻腔——这气息瞬间唤醒了我大脑的记忆：上週六凌晨三十七分，我的床单上也沾满了这个味。当时她也是这样扭动着腰肢，汗把瀏海黏在额上，粉丝肩带落到手肘的位置

    「学在想的事对吧？」她突然踮起脚尖凑近我耳边，温的吐息直接耳，的几乎要碰到我的耳垂。「你的心声好大喔。」她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贴在我左位置，掌心微微发，我能觉到她的拇指正在我的尖上打圈——这绝对是故意的。

    「那是因为冷气坏了。」我嘴，结却不受控制地动了一。该死，这丫什么时候学会这撩人技巧的？

    「是～吗～」她拉音调笑着，突然踮脚把全重量都靠在我上。「那为什么」她的手沿着我的腹肌线条缓缓，指尖在画了个曖昧的圆圈，「这里也『坏掉』了？」她的指甲隔着仔布料轻轻刮过最的位，力控制得恰到好——既不会太轻让人发，也不会太重痛对方，这准度简直像是练习过无数次一样等等？

    啪！就在这时，老旧冷气终于发最后一声哀鸣彻底断气。压缩机停转的瞬间，整个房间陷一诡异的寂静中，只剩电风扇苟延残的低鸣和我们错的呼声。空气中的度似乎更重了，汗顺着糖糖的锁骨落沟壑的景象在前慢动作播放般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