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掉她耳后匯聚的汗珠，尖尝到草莓洗发混着慾的咸涩：「刚才」左手从她腰侧过，拇指突然掐住她充血的小打转，「不是玩得很开心？」右手同时扯开她颈后早已松脱的蝴蝶结，粉缎带像投降的白旗垂落在我们合。

    糖甜的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像有生命般层层裹。「等…不行了…要去了…！」她的尖叫被我用堵住，化作呜咽吞咙。当我托起她颤抖的大加速衝刺时，冠军奖盃随着晃动的柜坠落——

    「哐噹！」金属砸地声中，她绷的腰肢突然，溅在亚军奖盃上刻着社名字的位置。温顺着杯时，我掐着她的腰肢抵死衝刺，袋拍打的声响混着黏腻声响彻社办。

    「喂？现在？」他的鞋跟在地板上不耐烦地敲击，「季赛预选？」钥匙串哗啦作响的声音近得令人骨悚然，「知了，五分鐘到。」

发丝黏在奖盃柜玻璃上，「副社大人」尾音刻意模仿我平时训话的腔调。

    「！」稠一最时，她失禁般的仍持续搐着绞我。馀韵中我们坐在地，她背靠着我的膛息，间白浊与的混合正缓缓滴落在散落的綬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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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的vp奖牌在地上旋转，最后停在我们叠的间。背面「去年今日」的日期恰好被她时溅的模糊成一团光。

    脚步声迟疑了两秒。

    「奇怪」社的嘟囔伴随钥匙锁孔的金属，「刚明明听到」声音随着逐渐远去的脚步终于消散在走廊尽。

    心脏在腔里疯狂撞击。糖糖试图咬住手背压抑息，我立刻扣住她手腕——该死！这动作让我又半寸。她仰脆弱的颈线，间溢幼猫般的呜咽。

    「嗯啊！」碾过的让她脚趾蜷成粉贝壳状，指甲在我大留月牙红痕。「学不可以再」带着哭腔的抗议被撞得支离破碎，先前逞时翘起的发尾现在蔫蔫地黏在后颈。

    死寂中只剩我们缠的剧烈心。

    这个称呼让我太突突动。我一把扯起她的发，迫她看向玻璃倒影——我们合正泛着靡光，她的尖在冰凉玻璃上压粉的圆痕。「看清楚，是谁把你成这样的？」

    她仰的颈线像天鹅垂死般优脆弱。我突然托起她左掛到奖盃柜把手上，这个姿势让被迫绽开更多。「看清楚了——」指尖掰开漉漉的，里面艳红蠕动的，「是谁让这里变成这样的？」

    「走走了？」糖糖来的背脊贴上我汗的膛，e罩杯的柔在挤压变形，尖刮着玻璃柜面发细微的吱呀声。她突然倒一气——原来本没退过的慾望正在她脉动着胀大一圈，青虯结的撑开甬时带咕啾声。

    「不可以？」我冷笑着沾满的中指，在她前慢动作晃动。光穿过晶莹丝线，在亚军奖盃表面投摇曳的光斑。「把学勾引到这地步」猛地整没时，她撞上我小腹发清脆响，「想不负责任？」

    「铃铃铃！」

    刺耳的手机铃声穿透门板。我们同时僵住，连她绞的都瞬间凝固。透过展示柜玻璃的反光，我看见社摸手机时皱起的眉在镜片后闪过寒光。

    「等、等等哈啊！」她惊慌扭腰想逃，却被我扣住髖骨往后一拉——

    就在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