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之延的影现在门，他脸铁青，额角的青一暴起，膛剧烈地起伏着，像是刚从一场生死搏斗中挣脱来。那双往日里盛满温柔的眸，此刻只剩可怖的赤红，死死地锁定在余笙上。

    他一步一步走来，周散发的压迫得人不过气来。

    “你找到什么了？”

    余笙脸苍白，嘴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来。

    “不说？没关系，我自己找。”

    他不顾余笙的阻拦，猛地拉开了梳妆台的屉。

    屉里除了一些零散的化妆品和饰品，空空如也。

    沉之延没有看到任何他预想中的东西，底的鸷更。

    他像突然疯了一样，开始在余笙的房间里大肆翻找，衣柜门被暴地甩开，衣服被一件件扯来扔在地上；床上的被褥被掀得七八糟；他发地将东西扔得到都是。

    整个房间很快就一片狼藉。

    余笙瑟缩在墙角，惊恐地看着他破坏一切。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暴戾，疯狂，就像一被激怒的野兽。

    一无所获。

    沉之延缓缓地转过，那双布满血丝的睛重新聚焦在余笙上，神森得如同渊，一步步向她近。

    他眶周围的肤，黑的纹路愈发清晰，甚至开始向上蔓延，攀爬过他的颧骨，接近他的角。

    “笙笙，”他缓慢地问，“告诉我，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余笙被他看得浑发冷，牙齿不受控制地打着颤，“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