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又问：“那棉帽？”

    方池野说：“给了。”

    苏，车的功夫，站在车门说：“谢谢你方团，你真是个大好人。”

    方池野猝不及防收到张好人卡，一时哑然。

    卸黑板，苏快地冲到办公室里跟赵阿说这个好消息。

    方池野站在车边等了一会儿，听到里面雀跃地声调，小嘴叽叽喳喳说着话，摸了摸兜里的坦白信重新回到车里。

    秦山挑眉说：“就这么走了？”

    方池野说：“我来开？”

    秦山说：“那我什么？”

    方池野说：“跟在后面跑回去。”

    秦山腹诽着想，老方八成被“大好人”三个字刺激，一时无法跟苏同志说实话了。

    这八字还没一撇，怎么就先惧了呢。

    “等等，方团。”赵阿从办公室来，她询问方池野：“请问教学选址在什么地方？我好让人提t前收拾准备。”

    方池野说：“青凤中学怎么样？”

    空置的青凤中学去年底用作队临时办公场所，里面休整的差不多。地方也合适，距离小坝村村委会，步行过去也只需要二十分钟。

    “那自然是最好的。”赵阿犹豫着说：“但是会不会太大了？白浪费那么好的地方。”

    “那就作为中小学教学场所预备着，我会跟县里通气，这件事不用你们心。”

    方池野说：“附近村庄学龄儿童不少，总不能一间学校也没有。就算现在没有，以后也得有。知识的火焰终究需要代代传承。”

    赵阿频频：“你说得对，要往以后打算。”

    方池野走后，苏站在赵阿边见她满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