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人，你真的很有神。”

    又打了个哈欠，困倦使我有些懒散，无聊的伸去去了少年的脸颊，而后又用了些力，把他给全拖到床上来。

    没想到只是闭目养神了会，他都要掉去了。

    也许是…实在太多了吧，产生的这安定的质，已经足够让平日里会蜷缩着睡觉的少年…彻底放了心来。

    散兵没有立刻回答我，他只抬臂住我的手指，一一的在黑暗中去抚摸那些关节，确认它们都是完整的，也确认我是否拥有脉搏…

    他停了停。

    是的，没有心，没有这东西。

    相扣的手指仍然拥有着人类的柔与温度，可那藏在肤之的经络却疲倦到懒得掩饰，再没有其余的反馈了。

    撩起的时候，他已经沉默的老了我好一会。在黑暗中察觉到我的视线时，少年人才挪开了。

    但他问：“这是什么？”

    我知他在问什么，于是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嗯………有趣的东西。”

    “渊的产？”其实他看不见，但实在是无法忽视这明显的违和。

    “………也许吧。”我慢吞吞的答，却突发奇想的靠近了他一。

    “神之灵知是人类理无法理解的知识…实际上，这话也可以到怪上…”

    可怜的人偶被我贪婪的拿走了太多的力量，因而无法看清那些东西。他的视力虽然很快就能恢复，但此刻仍然和人类差不多，黑暗之中无异于一个半瞎。

    正因如此，我越发大胆了起来…

    “我的大人…如果好奇的话，不妨自己来验一吧？”

    ——轻柔的、带着哄骗引诱的话语。可却受不到任何的恶意，反而带着有些黏腻、充斥着无害的…奇怪绪。

    散兵很难说准那复杂的东西，他甚至还觉得自己没有醒过来…要不然为什么会同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