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日夜里，你沉溺于自己荒诞又偏激的实验中，可曾有在小憩时梦见呢…？”

    “可比我这个疯还更疯狂呢…”

    “梦见死于自己手中的那些亡魂，正在咀嚼你的每一寸血，向你施以堪比刑魂割裂的极刑——哦，不…你不会梦见的…”

    而你啊，博士。

    站的再，神明对你也不会赞许的表了。

    不置可否。

    博士叹息一声，他微微侧，正视了我的脸：“那你想要什么？”

    回应我的却是他意味的表。

    “哈哈哈哈……不，不不不，你似乎搞错了太多太多。”青年终于忍不住的笑了声，“故玄虚对我可没有用…”

    “哦？”多托雷有些惊讶，“嗯…你的选择十分的明智…夺走我所有的切片，这无异于夺走我在时间这个维度上…所有的睛。”

    “这是因果报应，埃舍尔。”

    “继任者，我向来清楚自己在什么，就像你一样，我们不过都是为了自己所想的而去罢了…”

    “好吧…”他叹息着笑了来，又颇有兴致的看向我，“你好像早就在期待这一天了？我是否可以认为…这就是你计划的一环？”

雷摸了摸：“渊的秘辛，这个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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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认为这非常的好——”微顿，嘲讽的意味毫不掩饰，“古往今来的我一直都是须弥的座上宾，而你…呵…

    “至少…哪怕我成为怪，也比被故乡驱逐的废好上太多了…”

    他轻声的这么问我，表却彻底冷了来，语气骤然一变，满是压抑的愤怒。

    “如今的你…”

    看着，给我看着。

    我平静的给了答案：“因为你早就遗弃了人类的…”

    “所有的切片换一颗神之心，这并不吃亏，博士。”微微抬起，我的话其实并没有给他拒绝的权利。

    “你曾夺走的东西，也该还回来了…”

    “这又有何不同呢？”

    “开玩笑吧？”我凝视着他，“是你懂渊还是我懂渊。”

    “踏鞴砂死去的无数生灵正在向你哀嚎啊…博士。”

    “是吗？”

    “我当然拥有人的正常，只是那和你一贯的认知并不相同罢了。”越是不，多托雷的角反而越是上扬，“在指责我的时候，不如也想一想你自己吧…叶澜。”

    但我只会这么回复…

    我不假思索的说，转而又挪回了视线，毫不在乎的也笑了。

    这当然是我早有预料要的事。

    我弯起，终于如愿所偿的笑了起来，一字一句的说：“拿你的命来换。”